“為什麼?”
“誰擋得住神機火炮?”
這時,玉環島東海面,有一條快船,三帆高張,正向青龍鉅艦衝去,另外有三艘多櫓快船,亦鼓譟著向前衝,四條船的人,全像瘋了的一般,舞刀舉劍,正狂叫著要靠登鉅艦。
太清冷笑道:“神機火炮,貧道倒未聽說過可以安置在船上的。”
玉環島主說道:“青龍鉅艦上就有。”
太清仍是不通道:“不久自有分曉。”
“道長最好下令撤回那四條船,太不值得了。”
“本幫的人,可不像貴島這麼怕死。”
“以卵擊石,智者不為,可惜!”
正說間,青龍鉅艦兩舷護板,突然現出八個大孔。艙樓上,畫角聲長鳴,淒厲震耳。
鉅艦上,始終看不見半個人影。人,全隱伏在各處護牆之後。
四船距青龍鉅艦還有裡餘,畫角聲傳到的瞬間,青龍鉅艦上火光耀目,巨雷狂震之聲驚天動地,海面亦為之震顫,令人大吃一驚。
稍後,三桅大船和兩艘多櫓快船,像被天雷所擊,在沖霄水柱和木板飛騰中,破裂下沉,船上的驚號慘叫,在三里外聞之,仍感毛骨悚然。
青龍鉅艦仍前滑,輕靈飄逸,向餘下的最後一艘多櫓快船衝去。
快船上,突在行將接觸間,縱起三名黑衣人,凌空直上三丈,向鉅艦的左舷落去。
可是鉅艦上仍不見人影,飛起十餘支硬弩,三個黑影在半空中一挫,向下直落,“噗通通”立沉海底。
鉅艦突然一擺頭,“轟隆”一聲,正好攔腰撞上了多櫓快船,像是泰山壓卵,後果不問可知。
鉅艦繼向前馳,在距岸裡餘處,轉航東北,來去自如,飄然而去。
岸上太清和一群賊人,只看得目定口呆,毛骨悚然,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太清向玉環島主道:“請問彭島主,毒龍島有多少這種艨艟?”
“毒龍島有四種專用為海戰之船,青龍艦隊乃是第一種,約有二十艘。”
“其他船隻沒有這種船可怕吧?”
“第二種叫做火龍艦隊,船沒有這樣大,但比這玩意更可怕,整條船全用的是火器,撞上了火龍艦隊,活的機會太少太少了。”
太清變色地問道:“這麼說來,咱們百十艘船,豈不是羊落虎口麼?”
“彭某之所以要在夜間出航,就是要避免與毒龍島的艦隊遭遇。”
“明天白晝,豈不是仍然要糟?”
“白晝我們的船,正在毒龍島西北角一百六十里,等黃昏來臨,即轉航東南,順風順流,直衝毒龍島,一到島上,船再堅再利,亦無能為力了。”
太清沉吟半響,突一咬牙,說道:“就這麼辦,天黑就出航。”
毒龍鉅艦漸漸消失在東方天宇下,天快平黑,黑沉沉的天幕下,出現了二十艘鉅艦,在八十艘輕舟的護衛下,接近了玉環島東海面。
且說初六日大海中的事,大海中有玉琦三個男女。
經過一夜漂流,玉琦和菁華用玄通心法保命,並無大礙,支援尚無問題。但吳秋華卻受不了,她只感到愈來愈冷,逐漸凍僵啦!她像一條蛇,緊緊地纏往玉琦,從他身上獲得了些少溫暖。玉琦已用玄通心法行功,身體的熱量甚少,所以她愈來愈感到寒冷難支。
在她行將暈厥的瞬間,突然她感到耳中浪濤吼聲有異,而且身子不再漂搖,她心中在狂叫:“啊!陸地!陸地!得救了!”突然暈倒。
玉琦何嘗不高興?他正在運功抗寒,護住心脈,突感到一個高浪將他送出十餘丈外,雙足突然觸及沙灘了,他趕忙定下心神,先穩住打量四周。
沒有什麼可思索的了,他必須先上岸再說,一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