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末裳是否想要婚配?不重要!至少對他們來說不重要!”
“他們會不斷想方設法,讓長公主招駙馬,而他們也會用盡所有氣力,讓他們的人去爭駙馬。”
說到這裡,陳平便不再多言。
因為...已經夠了!
卑賤者,地位卑賤,是將晚年的飯都寄託在嬴末裳身上的一群人。
尚公主,代表著這頓時間以來,給卑賤者的‘良好待遇’會被直接搶奪。
代表著他們卑賤者推到檯面的人,被人家抱回家去了。
代表著他們卑賤者...重新回到了朝不保夕,一旦爬不上高位定然淒涼的以前。
餓過之後再吃飽飯的人,永遠不會允許別人砸他飯碗。
而太子....
靈堂三人都明白,當今這位太子殿下,雖然還稚嫩了一些,但是聰慧卻是少有。
長姐成為他們謀求政治訴求的工具,自己辛苦賺的錢要變成姐姐的‘嫁妝’,然後讓‘姐夫’拿去對抗自家老師。
到了最後,這個混賬玩意兒還得摟著自家姐姐,花著自個兒賺的錢,跟自己說一聲:“小舅子,你,去把你老師幹掉?”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忍了,嬸嬸沒穿花褲衩也踏孃的不能忍!
這不是騎在頭上拉屎,這是把你嘴巴撬開,往你嘴巴里拉屎!
嬴徹....這位看似性格溫和的大秦六公子,心中實則果決,一股殺伐之氣藏匿!光是在北方代郡一戰,不惜死囚營性命,都要戰果,便已然展露些許。
就這樣一股子局勢....
饒是蕭何,都是不由感覺自個兒的身子骨發冷。
陳平....這是生怕這群暗中妒恨柳公的人死了還有全屍啊!
“阿平,本相在外面,好歹也是有著‘丞相肚裡能撐船’的好名聲的,你這樣...是不是太毒了些?”
柳白輕笑一聲,揶揄著說道。
此話一出,蕭何嘴角抽動。
龍且低頭,連忙掐住自己腰腹上的肉,用了大勁兒得擰!
柳公....丞相肚裡能撐船?這所謂的好名聲,好像只有柳公您自己標榜過啊!
外界盛傳的,不都是柳公您小心眼兒?得罪了柳公您,就別想走了,小鞋一定穿到合腳嗎?
“柳公所言甚是!是陳平辱了柳公名聲。”
豈料,陳平開口。
蕭何嘴角抽筋,龍且腰腹紅腫一片!
要不怎麼說你倆狼狽為奸呢?陳平...柳公睜眼說瞎話,你也不能瞎眼說假話啊!
“柳公,要不...此計作罷?”
但緊接著,陳平一句話開口,讓柳白都是啞然失笑!
好啊!好啊!阿平都會玩欲擒故縱這一套了啊!
“作罷倒是免了。”
“本相只想說,此事本相沒聽過,莫要辱沒了本相的名聲!”
柳白淡淡開口。
說實話,他真的覺得這個計策有點...膈應!
驅虎吞狼?
不在乎!
殺人?
柳白更不在乎。
柳白只是覺得,長公主嬴末裳,何嘗不是個可憐人。
“阿平,此計策你可以去辦,但你要答應本相一件事。”
柳白看著陳平,正色道。
陳平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柳公請講。”
柳白沉聲道:“這件事畢後,不管你用任何方法,本相要看到一個結果。”
“長公主嬴末裳可以掌控自己的婚事,而身後沒有這麼多千絲萬縷的拉扯,折磨這個天生富貴,卻是舉步維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