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困我身,死前又夢那年春。”
馮去疾,
原本如朽木的身體,在柳白一首詩的打擊之下,再也堅持不住,重重病倒。
“父親!”
馮府之中,馮劫的悲苦之聲,響徹!
....
半個時辰後,咸陽宮內。
柳白左顧右盼,始終不見馮劫前來。
又有一侍從遞紙條,言明馮去疾病倒,馮劫在家服侍。
“柳白,老馮雖有千般不是,但切實當年是我大秦的輔國良臣。”
“停手吧。”
老實人陽燁似乎也是知曉了這些事,走到柳白跟前,有些悲慼得開口說道。
“陽老,這跟小子有什麼關係?”
“小子就寫了首詩,龍且拿去胡亂張貼罷了。”
柳白嘿嘿一笑。
原本還悲慼得陽燁聽到柳白這話,當即氣得青筋暴起:“都是朝堂中摸爬滾打的人,你這些個強調明面上過得去,咱們二人談話還來這一套!”
“你到底想幹什麼!”
“世家你要除,老夫幫你便是了,大不了落一個‘痛打落水狗’的壞名聲,不打緊!”
“但是馮去疾這老小子,當年也是做過破家資國之事的,老夫不看公面,便是這份情,老夫也得還!”
陽燁是一心為公的人不假,但是他真不是什麼傻子。
柳白想做什麼,他看的那叫一個明明白白。
他現在就想知道,他柳白要做到什麼程度為止!
此話說出,不啻於直接將遮羞布扯碎,要跟柳白說實在了!
柳白看著暴怒的陽燁,也是緩緩收斂笑容,先是對著陽燁微微行了一禮,而後扭頭看了一眼馮府方向,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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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老,老一輩的功勳,小子不能說什麼,大秦的天下,也是你們流著血,咬著牙換來的。”
“馮去疾,小子不動他。”
“馮家,小子也可以不動。”
“小子只有一點點小要求,三日之內,馮劫辭呈遞到始皇陛下的案桌之上。”
“世家官員,凡有以權謀私者,依照秦律罷黜,殺頭。”
“侵佔百姓田地,財產者,老老實實,一分一毫都吐出來。”
“有一點沒做到,小子的刀,立馬開殺!”
“屆時別說是陽老您求情,就是他馮去疾跪在小子的面前病死了,小子的刀,也不會鈍上半分!”
柳白一連串的話語直接將陽燁給嚇到了!
馮劫辭官....世家官員依照秦律查處...歸還百姓...
你這叫一點點要求嗎?
簡直就是將世家的脊樑骨都踹斷了!
“柳白...”
陽燁張了張嘴,還想從中斡旋一二。
依照秦律查處可以,無非就是罷了世家的朝堂勢力,反正現在已經是苟延殘喘了,大不了說他陽燁落井下石罷了。
侵佔百姓的田地財產歸還也可以,這都是律法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
馮劫辭官...
他陽燁當真是想給世家留一點點種啊...
“對了,馮家父子,圈禁至死,生子,本相會找人把他撫養長大。”
“種,我給馮家留了。”
“他們不要,本相就殺!”
“至於證據....錦衣衛真不缺。”
柳白直接打斷,眸光之中一片冰寒。
這一刻,他便是一隻政治怪物,對於自己的敵人,說不出的狠辣。
世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