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你現在被林家莊的人盯上了,林天雄擺明了要對你進行報復,我看你還是聽幾位長老的,乖乖回學院裡,免得留在這裡丟了小命。”
如果不知道情況的人,會認為南宮月是在關心葉陽,但知道兩人恩怨的人,就會知道此女的這番話,不過是激將法而已,是想刺激葉陽,讓其留下來。
“幾位長老的關心弟子心領了,不過弟子對這裡的遺蹟頗有興趣,不想就這麼不甘的離開,所以弟子想暫時留下來。”
葉陽恭恭敬敬的開口,對於這些為人正直,肯幫他說話的長老,他內心還是很有好感的。
幾名長老看葉陽如此堅持,也就不再相勸,其中一名長老突然又把目光看向人群中的林寒,道:“林寒,林炎是你的弟弟,林天雄是你的父親,不知道你能不能勸勸他們,讓他們就此揭過這件事?畢竟葉陽也是你的師弟,你總不可能眼睜睜看他陷入危險而不顧吧?”
“沒有可能。”林寒搖了搖頭,一臉淡漠的看了眼葉陽,道:“此人已經完全把我弟弟得罪了,我縱然是他的大哥,也勸不了他,我沒插手這件事,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仁至義盡?”
葉陽心中一陣冷笑,不知道是誰不久前還在船上威脅了自己,揚言要讓自己生不如死,眼下卻表現的彷彿絲毫不插手似的。
心中雖然一陣嗤笑,但葉陽並沒有表現出異樣。
與自己的兄弟寧飛翔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後,葉陽又離開了眾人聚集的區域,是到四周尋找來到這裡的陳東等人。
他遊走在無寶山上空,經過了大約半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陳東四人。
此時此刻,無寶山深處某個偏僻的山谷裡,有兩方人馬正僵持在一起。
一方人馬正是以陳東為首的炎陽宗弟子,楊毅,羅馳,李猛,這三個炎陽宗傑出的弟子,赫然也在其中。
在四人的對面,有七八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看著陳東四人,其中一人冷冷開口道:“給你們四人三息時間,把剛才那株龍鱗草交出來,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們四人體會一下什麼是痛苦。”
“那株龍鱗草是我們先發現的,也是我們擊殺了一頭妖獸好不容易得到的,憑什麼交給你們?”
陳東四人咬了咬牙,神色有些憤懣,而對面的那群青年男女則是冷冷一笑:“憑什麼?當然憑的是拳頭,連我天符門也沒聽過,不知道你們這幾個鄉巴佬,來自什麼勢力?”
這幾名天符門的人是在探陳東四人的底,只要確定陳東四人沒什麼來頭,就不用再說話了,直接出手進行搶奪。
“炎陽宗,我們來自炎陽宗。”陳東咬了咬牙道:“我們幾人知道你們來頭不小,不過我勸你們一句,最好別打我們手裡那株龍鱗草的主意,否則的話等我們少宗主追究起來,你們幾人的下場就悽慘了。”
“炎陽宗?聽過都沒過,還敢威脅我們?”
天符門的一名女弟子聽見‘炎陽宗’這三個字,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毫不掩飾的輕蔑,她天符門是中域的四線勢力,而這個炎陽宗從來沒有聽說過,她瞬間便確定,眼前的幾人十有**就是南域的本土人士。
因此她譏笑一聲道:“就憑你這句話,你們四人今天就不用走了,全部要留在這裡,還少宗主?你們的少宗主來了又能如何?難道能改變你們四人死亡的命運?”
“哦?是嗎?”
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現在來了,你敢對我炎陽宗的弟子動一下手試試?”
“恩?”聽見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天符門七八名弟子神色一驚,有人居然在他們身後,是什麼時候來的?
天符門的這幾名弟子扭頭一看,就看見十米外的地方,慢悠悠的走來了一個少年。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