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而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所以,李石曾早有準備。
心裡壓了壓麥克。郎在總統辦公室裡發出的,彷彿狼嚎一樣的怒吼,造成的火氣。神色平靜的到一旁的酒櫃之中拿出一瓶好酒來。
斟滿了兩個酒杯之後,才再次回到麥克。郎面前,遞給已經上火了的麥克。郎一杯。
“麥克先生,說真的,如果你肯坐下聽我說5分鐘,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決定。畢竟我們大家都了中華復興黨的高階領導,我想你不會連著5分鐘都不給我吧!”
帶著盛怒闖進來的麥克。郎面對對方的溫和言語,他自己也冷靜了一下。原本,他並不打算這樣大叫大嚷的,只是他存在一種擔心,擔心這個新的中華聯邦重新走回老路去。
另外,作為要從1920年1月1日接任總統職位的人,他也不能不把握住聯邦的第一個動作。這可能是另外一種憤怒的來源,最少唐雲揚在做任何決斷之前,都會知會他這個臨時總統一聲。
麥克。郎帶著美國人那種固有的爽快坐到沙發上,雖然表情還是有那麼一些憤怒,但他的耳朵去支起來,打算認真聽取李石曾的話。
作為從小在美國長大他,在生活中形成一種習性。那就是隻要不損失利益,那麼一切就可以談得下去。
李石曾端著酒杯,從到麥克。郎對面的沙發上。
“麥克先生,知道嗎,我剛剛接任的時候,有許多朋友就告訴過我,要我在這個位子上做好一件事就行,你知道是什麼嗎?”
當得知李石曾坐臨時總統的職位時,麥克。郎就與自己的搭檔顧維鈞很深刻的分析過整件事物,他當然知道李石曾指得是什麼。
“維持現狀是嗎?***倘若你真的聽了這個建議,只怕會有許多人失望呢!”
李石曾點點頭。
“可不是,唐先生領導期間,一切都欣欣向榮,倘若我不能保持這種穩定,那麼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所以……”
說到這裡,麥克。郎又叫起來。
“那麼我倒要問問你,這次在南洋,你放英、荷聯合艦隊進入馬六甲是個什麼意思?唐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我們不能給英、法一個錯覺,我們因為建設而怕打仗,這樣他們就會變本加厲。”
麥克。郎的一再挑釁,使李石曾原本壓住的火,騰的一下起來了。畢竟,他們都還是些只有30多歲的年輕人。李石曾的脾氣算不上火爆,但他同樣不能容忍下屬,最少現在還是下屬的麥克。郎如此對他說話。
“會嗎?麥克先生,請注意力償的言辭,從總統的角度講,我可以不回答你的質問。但我還是想要對你說明白,但並不是回答你的質問。因為在這個時候,我想就算是唐先生還在,他也會說穩定高於一切,最少我們內部不能夠因為對情況不瞭解而出現問題。”
這一席話,把麥克。郎給說的無話可說了。他翻翻眼睛,嘴裡的雪茄煙都歪到了一邊。
“我還是直話直說吧,根據我們獲得的情報,在上海方面的國民黨內部可能會有一些衝突。而且,他們一直在要求,如果發生戰爭,那麼上海要作為一塊自治領土,我想這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的!”
“唔!”
麥克。郎只哼了一聲,沒有吭氣。他知道,自己在情報方面與李石曾比起來有天生的劣勢。諸如調查局與軍情局而言,一些絕密情報不會放到他這實習總統的案卷。
這一點麥克。郎非常清楚,他不是唐雲揚,這兩個局的局長也不會像對待唐雲揚那樣對待他。甚至有可能,在情報獲得方面,他連朱斌候都比不上。
“這兩個傢伙完全是唐的死黨,除此之外,他們的規則又使他們只忠誠於聯邦總統,沒有情報來源,我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