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她怕鄭之南想不開,對於鄭之南跑出去好幾個小時才回來的事情,劉雁沒有指責,孩子太難受了,想自己待一會兒沒什麼不好,只是他們會擔心,可也理解孩子的心情。
鄭成國已經抽了不知道多少根菸了,鄭之南看到後先抱著劉雁安撫了一番,最後走到鄭成國身邊,把他嘴裡的煙抽走說:“多大點事兒,不就是看清了一個人渣嗎?我都不難過了,你這煩惱什麼,別抽了,抽太多了。”鄭之南看一眼菸灰缸裡的菸頭,把手裡的半截兒煙按滅,給鄭成國泡茶喝。
其實鄭成國一邊心疼兒子的同時,想到妹妹一家人,他的心情也很亂,不比鄭之南輕鬆,那畢竟是從小長到大的妹妹,本以為血濃於水,結果妹妹的兒子對自己的兒子做了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心情不復雜,怎能不煎熬,他心裡難受啊,那種在身邊養了一頭白眼狼的感覺太強烈了。
而劉雁已經懶得理鄭成國,那是鄭成國的妹妹和外甥,做了那樣不知廉恥的事情,她已經做不到理智的看待事情,滿滿的都是厭惡和噁心。
當鄭之南把茶泡好後,劉雁對鄭成國說了一句:“以後和你妹妹一家老死不相往來,你要是再心軟,不為了兒子還要跟你妹妹來往,你等著,咱們直接離婚!不過了!”劉雁早就對鄭珮婭有意見,現在因為兒子的事情,完全爆發了出來,一絲一毫都不準備再忍讓。
鄭成國看著茶杯扭頭對劉雁說:“你讓我跟她來往我都不會來往!”語氣同樣十分氣憤,都這種時候了,還什麼來不來往!他要是還能原諒妹妹一家,那他鄭成國才叫窩囊,自己不要自己的臉!
鄭家這邊因為鄭之南迴來還算平和,而鄭珮婭那邊就亂的多了,親戚們打完之後就一窩蜂跟著鄭成國劉雁去找鄭之南了,鄭之南迴去沒見到那些親戚是因為他快回來的時候親戚們就被鄭成國和劉雁送走了,不想給兒子太大壓力,免得有人說錯話讓兒子觸景生情。
因此在醫院陪著老公的鄭珮婭這裡除了兒子,再無任何鄭家人。
鄭珮婭看著老公臉上的傷嘴裡罵罵咧咧的對許中譽說:“我要報警!讓他賠錢,坐牢!”
許中譽聞言,臉上火辣辣的,尷尬又羞恥,皺起眉頭讓鄭珮婭住嘴。
“閉嘴吧!還不嫌丟人!看看你教的兒子!敗壞門風,和有婦之夫勾搭,你自己說你丟不丟人!許家的臉都被這個不孝子丟光了!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做這種事是要被人戳一輩子脊樑骨的!”不僅丟人,還是在全體賓客面前丟人!
如果許中譽知道網上正在對許劍人肉搜尋可能會發瘋。
鄭珮婭急眼了,“難道不是你的兒子,怎麼都是我的錯!況且劍劍比範君海小那麼多,要錯也應該是範君海的錯,肯定是他哄騙了咱們劍劍,劍劍年紀小不懂事兒,這不就被騙了嗎?!”
“他年紀小?再小也已經是成年人了!這種事初中生都知道丟人!別說他一個大學生了!”
許中譽說完後冷哼一聲,懶得去看讓他頭疼不已的許劍,等護士擦完了藥後,拿著配發的藥物大步離開。
鄭珮婭拉起許劍跟在許中譽的身後,還在唸叨。
“這事兒不能這麼完了,我們得找范家說理去!我們劍劍還在上學,他就白白給上了,必須要範君海給個解決辦法!”
許劍一想起來禮堂裡的畫面就腦袋發懵,根本無法恢復到清明的狀態,他滿腦子都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看到了那樣羞恥的畫面。
最重要的是,事情發生了這麼久,範君海都沒有聯絡過他。
範君海此時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被打的很慘,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可臉上和身上有許多地方都腫脹了起來,範母不放心,直接辦了住院,要範君海在醫院裡多觀察兩天再走,至於其他受了傷的范家人,也都是一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