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正常,不管如何估計都會來這麼一出,還是那句話,一個故事,有起有伏才吸引人,之前都是走劇情,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爆發點。
已經完全掌握了一篇故事節奏的鄭之南非常從容且淡定的笑了笑。
鄭之南的這一抹笑容讓蘇燕豐覺得非常的刺眼,這讓他更加堅定鄭之南是個步步為營,充滿心機的人,一般人哪裡有這份鎮定?這絕不是一般人。
蘇燕豐讓其他人出去,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然後接著道:“你不疑惑為什麼我讓人把你帶到這麼一個地方嗎?還是你已經猜出來你為什麼會被這麼對待?”意有所指。
鄭之南知道蘇燕豐怎麼想他的,但是他覺得,他的反應應該更符合原主才有意思,不然一臉的“盡在掌握”真的很氣人……
鄭之南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反應在蘇燕豐看來完全就是對他的挑釁。
蘇燕豐把煙扔到地上,踩滅後說:“你接近費毓想做什麼?”他一想到這個人偷了費毓的精子去製造出了一個有費毓血緣的孩子出來,就覺得噁心。
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是真的令人作嘔,又毒又狠。
“我對他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蘇燕豐有一種,雖然鄭之南是被綁住的那一個,可他姿態閒適的就像是坐在一起和他喝茶一般自在。
他震驚於對方小小年紀就有這份定力,也更加確信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出自這個青年的手,他太鎮定了。
蘇燕豐原以為他會懺悔,會害怕,會惶恐不安,但此時此刻,蘇燕豐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鄭之南的認識。
蘇燕豐走到鄭之南的面前,一拳打在鄭之南的肚子上說:“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
鄭之南吃疼之下也不免悶哼出聲,蘇燕豐這一拳頭可沒有留情,是真的疼到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了位,但鄭之南在緩過來後,甩了甩臉上因為劇痛而滲出的汗水,要笑不笑地說:“哦,是嗎?我還以為你喜歡他?看來是我想多了。”
蘇燕豐幾乎被鄭之南這語氣這姿態氣的面部扭曲,他沒想到自己隱藏了這麼久的秘密會被鄭之南一眼看穿。
其實鄭之南只是在推測過後瞎猜的,至於蘇燕豐喜不喜歡,他還真不知道,但現在,看蘇燕豐的表情,他知道……他猜對了。
蘇燕豐喜歡費毓。
雖然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但大概費毓和這個蘇燕豐都知道了維維是費毓的。
蘇燕豐怕他搶走費毓吧?
忍不住過來藉此事教訓他。
蘇燕豐被鄭之南氣笑,他告訴自己不要被鄭之南擾亂了心智,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靠近鄭之南的耳側,輕輕道:“你沒機會了,他已經知道你做的事情,你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鄭之南眨眨眼睛看向已經抽身離開,退後一步,彷彿他是什麼細菌一樣的蘇燕豐,勾唇浮起一個邪邪的笑容說:“怎麼辦,我覺得我還有機會。”這個機會可是你主動送給我的啊,畢竟在你們眼裡,富有心機手段的我,並不是真的惡毒陰狠,我的機會就是誤會解除的時候。
蘇燕豐露出個嘲諷的笑容說:“異想天開。”
鄭之南說完那句話後閉上眼睛沒再看蘇燕豐。
但蘇燕豐卻沒有放過鄭之南,他的心被鄭之南說的話弄得非常浮躁,他從未如此暴躁,彷彿胸中有一團火被人澆了汽油,越燒越旺,也就是在此時他看到鄭之南的右手,想起來他用這手拉小提琴,打遊戲。
他一定很珍視這雙手吧,不用全部都壞掉,只壞掉一個的話,應該也會很痛苦。
對,痛苦,他要他無法再鎮定,再囂張,他要他痛苦,露出崩潰絕望的神情。
鄭之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