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終於開口說話了,因為他想起來自己的裝備……
“那個,你看到我身上的東西了嗎?我說的是那個弓箭和包裹。”
玦說:“因為都溼了,放在外面的石頭上晾曬,一會兒我給你拿進來,你繼續躺著休息吧,現在不休息,晚上可就更沒空給你時間休息了。”最後幾句意味深長。
但在鄭之南的眼裡,只有一個感覺,這麼直接真的好嗎?
雖然心裡忍不住吐槽,但聽到自己的裝備都還在,鄭之南心裡鬆了口氣,在清峰部落吃了幾天有鹽的食物把嘴巴養叼了,現在讓他繼續吃沒放鹽的東西,他都怕自己吃不下。
鄭之南聞言冷淡的哦了一聲躺回了石床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因為他知道,這人說的晚上不休息,肯定不是開玩笑的,看神情就不像只是說說而已,一點玩笑的影子都沒有。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擦了藥的關係,他現在覺得那個部位不是很疼了。
等鄭之南重新躺下來,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面板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甚至比之前顏色更透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摸上去好像也比之前更滑嫩有手感,鄭之南左看右看,恨不得這裡有一面鏡子,讓他能看看他現在的臉。
不可能啊,明明洗好幾次才會掉色的,怎麼泡了下海水就全部洗乾淨了?
難怪這個雄性這麼迫不及待,偽裝全部下線,能不急色嗎?
估計沒見過我這麼白嫩柔軟又可口的“雌性”吧,鄭之南到現在都不知道雌性和雄性怎麼區分,看能不能生孩子嗎?
那他暫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孩子,是不是不能斷定自己就是個雌性啊?
鄭之南頗有些不想認定自己就是雌性。
因為他不想生孩子。
但是估計他這個想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然就不叫瘋狂世界了。
等等,孩子!
我還不想生孩子!
如果他和那個人已經做了,那是不是說他現在就有可能已經被種上了那個什麼!
而且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獸人啊。
想到這裡,鄭之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因為惶恐。
他不想在連攻略物件還沒確定的時候就生孩子,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照顧孩子,對自己不公平,對孩子也不公平,又不是在父母的祝福之下出生的。
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沒過多久,玦就回來了,這次他穿了一條獸皮做的裙子,但依舊袒露著精壯的胸膛。
一個手裡拎著獵物,另外一個手裡拿著鄭之南在找的東西,把鄭之南的東西丟到石床的旁邊就開始生火烤東西。
把鄭之南餵飽了後,天開始變暗,太陽落山了。
玦來到了床上,昨天雖然在鄭之南睡著的時候他來了一發,但實在是沒什麼滋味,他喜歡有點互動的,就像現在。
被鄭之南盯著,能從他的眼神裡看到畏懼。
畏懼,他喜歡這個眼神。
因為他足夠強大,所以雌性才畏懼,與此同時,他的強大足以護他周全,他不覺得這個眼神有什麼問題。
在玦準備那什麼的時候,鄭之南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那個,可不可以拒絕?”鄭之南語氣輕輕地對玦這麼說。
從來都是雌性巴不得和他上床的玦第一次聽到有人竟然要拒絕,他可不是和誰都上床的。
玦不悅的挑眉說:“為什麼?”
“我不想……那麼早……要孩子……”如果有避孕套就隨便你咯。
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玦說:“哦,我可能還沒告訴你我來自什麼部落,青龍部落,聽說過吧?”
鄭之南乖乖點頭,表示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