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也給弄流產了。
玦還不知道鄭之南的性格其實本來就比較直爽,以為他是因為孩子的事情才這麼暴躁,完全忘了畏懼他。
雖然他並不在意,但他彷彿是故意刺激鄭之南,繼續在他耳邊說:“崽崽別怕,姆爸不喜歡你,爸爸喜歡你。”
鄭之南之前被親嘴沒有覺得噁心,被喂水也沒有覺得噁心,可是現在聽到玦說什麼崽崽,什麼爸爸,他就不爽了。
想到青龍部落子嗣困難,呵呵道:“想當爸爸?做夢去吧。”
玦從前對當爸爸也不感冒,但一百年過去了,曾經的朋友都當了爺爺了,他還一個崽都沒有,雖然他曾經也有努力過,可依舊一個崽沒有,本來都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了,類似於已經是佛系的存在了。
結果今天被鄭之南這麼一提醒就又燃起了爸爸之魂。
或許和其他種類的雌性上床就能當爸爸了呢。
他和顏悅色的問鄭之南:“你是什麼獸人?狐狸?鹿?兔子?鳥?”
鄭之南冷哼了一聲說:“不知道。”
鄭之南說不知道,玦忽然想起來,他是孤身一人,這麼漂亮好看惹人愛的雌性不可能沒有雄性保護的,難道一直是一個人在外面流浪?
想到這裡,玦又想到了鄭之南把自己弄得黑不溜秋,一臉烏七八糟的樣子。
“難道你是流浪獸人?”
這片大陸上的確有流浪獸人的存在,有些是被部落遺棄,有些是因為部落被收復,不復存在了,因為不想和其他部落的人在一起,因此開始了流浪。
而有些則是強大到根本不想留在部落裡,為了挑戰自我才流浪。
鄭之南自動被他排除在“強大”這一欄。
那麼就剩下了兩個選項。
一個是被遺棄,一個是部落被其他大部落收復,從此不復存在,為了逃命或者為了不當奴隸然後開始偽裝自己,踏上流浪的道路。
“你為什麼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獸人?”
“因為我腦袋受過一次傷,恢復過來後,有些事情就忘了,也忘了自己是什麼獸人。”
鄭之南瞎編,雖然他的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獸人。
玦撫摸著鄭之南的臉頰笑吟吟地問他說:“那你想知道你是什麼獸人嗎?”
鄭之南其實挺想的,但又怕玦拿別的事兒要挾他,比如說給他生個孩子。
鬼才願意給他生孩子。
“不說話是想還是不想?”
“想……”鄭之南躊躇了下之後還是說了真實想法,因為他考慮到,萬一自己的獸人還是蠻牛逼的,沒準就有了逃走的契機。
在這個不是很瞭解的世界,自然是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有利。
“那你叫我一聲——玦。”
鄭之南從未叫過他的名字,這一點讓他微微有些介意。
鄭之南聽到玦這麼說,沒那麼緊繃了,因為他怕對方提一些無力的要求,叫個名字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玦——”鄭之南這次表現的很順從。
玦與鄭之南貼得更近,嘴唇就差吻著他的耳朵了。
“然後,告訴我你的名字。”
“安。”繼續用假名保險。
“我要給你上藥了。”
“哦……”鄭之南淡淡的應了一聲。
然後躺在他旁邊的人坐了起來,將他翻了個身,背朝他就算了,還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趴在床上,ok,人家只是上個藥,不這樣趴著怎麼上藥?
當知道對方是怎麼上藥的時候,鄭之南整個三觀都炸裂了。
“你這叫上藥??”你他媽的是上我吧???
“不論是我的唾液還是我對你的愛液,都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