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落到地毯上,錄音筆也從手中脫離,掉在了地上,鋪有地毯的地面並不會讓錄音筆粉碎失去聲音,裡面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讓他噁心欲吐。
他喜歡男人?
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
沒有隻言片語的包裹仍舊擊垮了白毓。
她不否認自己喜歡陸知易,他溫柔貼心,對她很好,長得也英俊,他們家世相當,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可是他好髒啊。
金玉般的外表,裡面竟然已經髒到發濃流出惡臭的髒水。
好惡心。
白毓一向比較內秀,從未對誰發過脾氣,不論是同學,朋友,父母家人。
可這一次,她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悲傷的彷彿失去了全世界。
樓下聽到微弱動靜的白母遲疑地走到二樓,那異樣的聲音漸漸被她確定是女兒的哭聲。
女兒一向乖巧聽話。
這樣痛哭的時刻,從未見過,白母嚇得門都不敲就開啟了門,快步跑到跌坐在地板上哭泣的女兒。
“寶寶怎麼了,跟媽媽說說,怎麼了。”說完這句話,她也聽到了地板上的錄音筆。
還有散落一地的照片。
臥室的門一開啟後,樓下的白父也聽到了動靜,腳步匆匆的走上來,就看到妻子抱著痛哭的女兒,和她一起垂淚。
“你們這是怎麼了!”白父說著走到跟前,錄音筆依舊在播放。
掉了一地的照片,誰會看不見呢?
白父看到後氣的麵皮紫漲,拿起地上的錄音筆就準備扔到牆上,可是轉念一想,不能只叫他們家被噁心。
關了錄音筆,白父把照片全部都撿起來,重新裝進信封裡,然後對母女倆說:“哭什麼哭,不就是個男人!不要也罷!未來爸爸給你找一個更好的丈夫!”
之前就算白家夫婦對陸知易再滿意,但他這樣打白家的臉,肆無忌憚的和別人親親我我,還被人抓包拍了下來,那就只能解除婚約,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白父拿著東西扭頭就走,對於女兒的崩潰,白父還算理智,但也氣惱,覺得沒面子,更覺得陸知易真是個小人,偽君子,裝得一本正經,骨子裡真是髒到家了。
“這陸家的家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去和你哥打電話,讓你哥來處理這件事,我們什麼都不用做,直接把這些東西扔到陸家人的臉上,婚約就此解除。”
什麼合作,什麼商業聯盟,從此不會再有。
白毓想伸出手做點什麼,但被白母拍掉了。
“你還不知道嗎?他喜歡的是男人,你就算原諒他這一次,未來也有你苦頭吃的!”女兒雖然對他們言聽計從,可他們並不想隨隨便便把女兒嫁掉,讓她從此成為怨婦,作為過來人,有生活經驗的白母,可不想女兒掉進火坑。
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是她的心肝啊!
然而白家夫婦再也等不到兒子回來了。
那天晚上白羌搞了個聚會,請了幾個男生,請了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大家唱唱歌喝喝酒,跳跳舞,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聚會的地方是白羌在外面買的別墅,空間夠大,環境夠好。
每個來到這裡的人都感到榮幸。
有的是初次過來,有的是來過一兩次,從此念念不忘,他們喜歡這種混亂的刺激,夠勁兒。
白羌搞定鄭之南的事情後就再也沒有去注意過,又敲打了陸知易,為妹妹出了口氣,心情不錯的把聚會提前了。
吞雲吐霧再加上酒精的的作用,這幫人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男女混戰,男男也有,還有女女,更有3/p、4/p,畫面不堪入目,色情無比,有些人還是第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