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是無意的,可惡果還是產生了。
鄭之南出事後的第二天廉家淇才知道他出車禍了,他先去看的鄭之南,知道他沒大礙後,又去看了看陳益,當然是在監護病房外面,透過窗戶看了看他,這才離開,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郎嶼是第三天才知道這件事,他那個時候也和隊友們去旅遊剛回來,沒有想到鄭之南竟然出了車禍。
當下就立即去了醫院,那一刻,在知道鄭之南出車禍的時候,郎嶼發現了自己心中的那點綺思,從而把鄭之南所有相關的和未知的事情串連到了一起。
從廉家淇這裡得到了自己的猜測後,郎嶼就離開了。
郎嶼走後,廉家淇久久沒說話。
他沒有告訴郎嶼,他那天去看鄭之南時,鄭之南和他說的話。
鄭之南懷疑車禍的事情並不是單純的雙方司機疲勞駕駛。
當時廉家淇下意識問了一句:“你懷疑是有人想要謀殺你?”
鄭之南點了點頭。
他只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謀殺,還是他想多了。
如果是謀殺,那陳益就真的是幫他擋災的那個人,是他連累了陳益。
那就更不能讓幕後的人逍遙法外,所以才和來看他的廉家淇說了自己的猜想。
廉家淇想到那天鄭之南平靜的說出那幾句話時,他的心情,其實挺複雜的。
明明是個剛考上大學的孩子,卻已經有了成年人才有的成熟冷靜。
彷彿不是在懷疑有人要謀殺他,而是度他說今天吃的午餐還不錯。
廉家淇知道這一定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才迫使這孩子迅速成長蛻變。
變得無所畏懼,最痛苦的事情都經歷過了,不過是謀殺,何懼之?
想到這裡,廉家淇皺著眉頭,握緊了拳頭。
他就要好好看看,這些是是有多囂張。
目無法紀,為所欲為。
如果真的是謀殺,他一定會揪出幕後的主事者。
陳益轉院後,鄭之南沒有立即去找陳益。
他想等自己完全康復後,再去看陳益,這段時間是給他休養生息,也是給陳益調整自己心情的一段時間。
郎嶼還在休假中,所以可以天天過來看鄭之南。
對於郎嶼的跟前跟後,鄭之南其實並不想他這樣。
在確定了攻略物件是誰後,他就不想和郎嶼有除了工作以外的牽扯。
這樣對他好,也是對郎嶼好。
而且他也能感覺出來,比起郎嶼可能喜歡他,他從郎嶼的眼中看到更多的是彌補。
想要彌補他。
有時候很多人都會把憐惜同情再加上那一點朋友之間的在意揉搓到一起,誤會成喜歡。
當然,郎嶼應該對他是有一點好感的,但這點好感還不足以稱之為愛意。
一段感情如果是從同情和憐惜開始的,那絕對不是個好的徵兆。
這讓鄭之南有了一個警惕心,告誡自己不要在面對陳益的時候露出像郎嶼這樣的神情來。
陳益絕對不希望喜歡的人對他露出憐憫和同情。
看到這樣的郎嶼,鄭之南已經猜到,郎嶼大概知道了那件事,也沒有和郎嶼拐彎抹角。
他希望直接一點,什麼事兒都快刀斬亂麻。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郎嶼推著鄭之南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聽到鄭之南這麼說,他停下了腳步,這個地方剛好有一棵大樹,他們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站在旁邊。
鄭之南雖然最嚴重的傷都在頭部和胳膊上,但他的腳踝其實也扭傷了,短時間內還不能自由行走。
郎嶼嗯了嗯,解釋說:“不是表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