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藉口不去做那種事。
雷翊能強迫他,範君海這種人也想強迫他?門都沒有,除非系統把他手腳都幫助讓範君海上,不然他絕對不會迎合。
想到這裡,鄭之南覺得他應該趁此機會,找個時間報個武術班或者跆拳道班,學一些防身術,多一門技術,就多一種保命的機率。
鄭之南在書房待了兩三個小時才回臥室,為了不吵醒已經睡下的範君海,他拿著衣服去了外面的洗手間洗澡,洗完澡後,悄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旁邊躺了一個讓鄭之南十分難受的男人,他怎麼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入睡,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後,忽然想試試能不能開啟範君海的手機,沒準也能找到一點細枝末節的證據。
範君海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鄭之南拿到手裡,試探性的用自己的指紋去解鎖,當顯示成功解鎖後,鄭之南心裡冷笑了下。
因為他猜到,範君海正是利用了原主的心理,讓原主可以自由的解開他的密碼,這種對原主的不設防,以及坦誠的坦度很順利的贏得原主的信任,而原主這樣的性格,既然未婚夫都表達了對他的信任,他又怎麼會辜負天天沒事兒去看未婚夫的手機,自然也要表現的大度。
這垃圾未婚夫真的太有心機了,也很會利用原主的性格為自己營造良好的愛人形象,然後肆無忌憚的搞三搞四。
這變化不是陡然開始,是潛移默化中開始恢復到從前的狀態。
雷翊要出門半個月,這半個月,鄭之南迅速適應了原主的身份。
他開始出入賭場,拿著雷翊的卡瘋狂購物,呼朋喚友,喝酒唱歌,宴請朋友圈,微信上一直邀請他出來聚餐的那些所謂的同行朋友。
雷翊半個月後回來,聽到手下說的,眉頭時而皺起,時而展平,其實就算是在外面,他的人也會把近段時間鄭之南的所作所為告訴他,這些行為都是在告訴雷翊,那個傢伙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