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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形成了一個組織,類似於黑道堂口,在九龍供奉了一種神秘的護法神,據說稱做“天火神”,但暗地有人叫“天邪”。正因為有天火神的護佑,只要是組織內的成員,一般都不會失手。無論風水還是除邪鎮宅,必定出手靈驗。
可是就在前段時間,他聽到一則小道訊息,位於九龍的這尊天火神,居然流淚了。一夜之間,組織內的成員莫名其妙的死去了七成。剩餘的人心惶惶,連續搞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最終也沒能把這場奇譎的災禍壓下來。天神火神像化為一灘血水,剩餘三成的成員,又死了一半。
由於香港風水和驅邪的法事大部分都是他們這個組織成員搞的,天火神消失,成員橫死,於是整個香港怨氣沖天,多家公司都出現了鬧鬼現象。楊飛秋這些道行較高免於災禍的大師,也顯得行蹤詭秘,特別的難找。廖可輝知道楊飛秋並不賭錢,可是這次突然去公海賭船上逍遙,愈加不合常理。
我當時也愣住了,他們的庇佑神靈完蛋,組織內人人自危,楊飛秋為毛還有閒心去內地殺人?他們接的這筆生意應該在天火神沒出現異常之前,而出事後,按理說該收手了,但他大爺的為啥就不收手,非要禍害我們一家不可呢?
廖可輝跟我講這件事,是為了吃飯時不冷場,並不是有什麼深意。不過多少讓我清楚一下,他公司裡鬧鬼是什麼原因。世界大了,哪個地方不死人,尤其是女鬼,死後怨氣特別大,鎮壓它們的天火神掛掉,肯定都揭竿造反了。
死小妞卻皺著眉頭說:“我覺得楊飛秋他們要害你們全家,與這個天火神有關。”
我剛喝了一口紅酒差點沒噴出去,沒好氣跟她說:“我看你現在是豬頭了,凡是有啥奇異現象,都要跟我聯絡在一塊。你要知道,那個娘們害我爸在半年之前,那時候天火神好好的,跟我有個毛線關係?我覺得他們非要弄死我們一家,可能是在山西拖的時間太久,覺得臉上下不來,這是死要面子的結果。”
死小妞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心不在焉的說道:“我總覺得這其中有貓膩,他們來回亂竄,與天火神有很大關係。”
吃過飯八點多,我們一同又返回公司。進去之後,死小妞不住“咦咦”發出詫異的呼聲。我問咋了,她說最好一塊說吧。我左右仔細大量幾眼,就瞭然於心,不用她說我都明白了。公司裡所有的風水佈置,都剛好與正宗風水術相反。比如說五行水位上,你不能放有土屬性器具,以免相沖相剋,可是在這兒水位上卻擺了一個假山盆景。
好多地方都是這樣,土位上放花卉,花卉屬木,木卻克土。木位牆壁上掛了歐洲冷兵器時代的武器,那雖是裝飾,但嚴重與風水基理相反。這一路上樓看的我驚心動魄,膛目結舌,你說這樣故意搞反的風水擺設,公司裡能不出事,能不死人,還能賺錢?
死小妞看穿了我的心思,跟我說:“他們的風水術與眾不同,主要是按照天火神來打造的。這種邪神會幫他們把水位換為金位,把土位換成火位,木位換做水位。正是這種相剋隱藏了相生的暗局,風水局的威力無比奇大,收到的效果是正宗風水局的一倍甚或是數倍。好比說,用正宗風水術佈局的公司,一年賺一億,這個公司一年最少賺兩億,差別就在於此。”
原來是這樣,難怪廖可輝的生意越做越大,短短不到二十年的時間,能把公司做到如此大的規模,他剛才吃飯時說,公司生意已遍佈全球。可這是飲鴆止渴啊,我苦笑道:“這樣的風水局,全靠天火神在支撐,它一嗝屁,整個香港就完了!”
“不一定是整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