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的下半身,那就簡單的多了,只有一個光溜溜的肚子,雙腿做的也很粗糙。
但心口位置上,卻用紅漆畫滿了彎曲的符文,這種符文我沒見過,馬上認不出來。小肚子鼓鼓漲起老高,看著就跟孫瑞蘭孩子的模樣一樣。我不由感到好奇,低頭仔細看了看,鼓脹之處木紋放大,顯然之前並不是雕刻好的,而是後來鼓起來的。
我才要問死小妞,她倒先開口了:“找到那孩子病因了,在這隻木人身上。”
我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問她:“木人身上畫的什麼符文,我怎麼認不出來?”
“那是一種巫咒,連我都不懂什麼意思。具體是什麼作用,我也沒不太清楚。不過,用小木人刺針來詛咒一個人,跟這個好像大同小異。”
“這我也知道,怎麼破解?是不是擦掉這些巫咒,就可以了?”我擦了擦鼻子,靠,鼻子上臭味更濃了。
“應該不行,看這種詭異的詛咒,擦掉咒文,恐怕會讓孩子提前喪命。讓我再想想吧。”
我也顧不上臭味了,彎腰盯著木人身上的咒文,仔細研究。過了一會兒,曲垣回村叫了人,放下一條繩子接我上去。本來想帶木人走的,可是死小妞叮囑,這很可能是村裡人為了報復孫瑞蘭一家做的手腳,如果帶上去,怕是會打草驚蛇,提前要了孩子的命。
那就不帶了,上去後這件事也不跟任何人說。只說我們看花眼,下面是隻青蛙在蹦跳。回到董雙喜家裡,大家都捂著鼻子逃開。但為我在屋子裡準備了一個大澡盆,董雙喜媳婦人挺好,將我這身衣服給洗了。好在蕭影送我一身西裝,否則哥們就連個替換的衣服都沒有。
到了晚上,孫瑞蘭從太行山回來了,直接跑到這兒跟老不死的哭訴,林大茂不在家。而孩子的肚子,又大了很多,擔心會撐破。這女人哭的像個淚人似的,我不忍心的走出去,坐在田先問死小妞想到辦法了嗎,她很無恥的告訴我:“沒有,哪有那麼快!”
那哥們只有用通靈術了,結果一進冥途,立馬想退出來,因為又碰到了這隻醉鬼。
“嗝兒……我認識你,你好像昨晚就跟我通靈了,沒毛小雞和白酒呢?”醉鬼挺不樂意的瞪大一雙醉眼。
“白酒好說,就是沒毛小雞不好搞,再說太殘忍了點吧,把小雞的毛拔光……”
“胡說,誰讓你拔小雞身上毛了?我說的沒毛小雞,那是雞蛋。嘿嘿嘿!”醉鬼裂著嘴巴傻笑。
你大爺不開花,雞蛋竟然是沒毛小雞,虧你想得出來。我於是笑道:“這就好辦了,待會兒我就給您老人家準備沒毛小雞和白酒。”
“我不是老人家,少拍爺爺我馬屁,我不吃這套。好了,不跟你瞎侃,我回去睡覺去……嗝兒……”
“喂,老雞爺爺,我有事求您。”我趕忙把他叫住。
老雞一回頭,醉眼乜斜的瞅著我,看的哥們心底直冒涼氣。他又打個飽嗝說:“那供品再加一份,少給了我找你們家,讓你變王八……”
靠,你個老王八,怎麼說話這麼讓人討厭?但哥們臉上笑容不改:“怎麼會,雙份供奉一定一份不少。我今天求您啊,給這個村裡的孩子瞧瞧,被怨念纏身,現在肚子裡都形成了二氣胎,馬上就要出頭了!”
老雞一聽,撲稜一下腦袋瞪眼問:“什麼?二氣胎?在哪兒,快帶我去看看!”
“人就在姓董的家裡,孩子母親叫孫瑞蘭……”
剛說到這兒,眼前一黑,老雞走了。我睜開眼想回去看看的,結果腦子一沉,不由自主就閉上眼睛進入冥途。老雞回來了,居然速度這麼快,並且還能反拉哥們進冥途。
“我草他二大爺的,真是二氣胎,這誰幹的?”老雞顯得挺憤怒,酒勁看著也醒了七八分。
“不知道。”我心說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