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如此的兇狠霸道,抓得她的手腕好疼好疼,她這麼嫩的手腕,抓的這麼用力,直到她喊疼才放開,手腕上已經走了很紅腫的抓狠,這個男人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現在很煩他,也越來越反感。
不是一般的討厭,是很討厭,限制她的自由,還不肯給個名分,空手套白狼。
她現在很犟。
既然這個男人這麼喜歡吃醋,那她就只好醋他到底。
這不能怪她,怪也只能怪他得了便宜不負責任。
“我憑什麼聽你的?我和你什麼關係?”
她是故意這麼問的,目的就是炸他,看能不能把他心裡的真話給炸出來。
可張秋鏡一直不按套路出牌。
接下來的,讓她失望了。
“你是我…”他話止住了,然後,壓著怒氣,接著道:“說白了,我就是你的債主,第一次見面,你毀了我好不容易畫好的鎮妖符,因為你,這擬境很可能有不少無辜之人被妖同化,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要贖罪,用你的命來贖,你的命早就已經是我的了,我現在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肌膚之親,握手也不行。”
這已經打翻的醋罈子,大老遠都能聞得見,醋酸味已經瀰漫在空氣中散發,所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
由生所見,自己的女人被另一隻妖給欺負了。
錯把墨春妧當成了湘欣。
這世間,是沒有哪個男人允許自己心愛的姑娘與別的男人走太近。
所以,由生的醋罈子也跟著一起打翻了。
這空氣中的醋酸味極衝。
她只是吸了一口,酸氣嗆鼻嗆喉,嗆的她一直咳嗽不斷,許久,才適應過來。
就這樣,兩個男人各抓她一隻手腕。
兩隻手腕都很痛,這回,她是知道作繭自縛的後果了,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如此,就不會去激怒張秋鏡了。
張秋鏡最容忍不得別的男人碰她的女人一下,否則,要得到斷掌的懲罰。
張秋鏡紅眼怒道:“放開!賤妖!”
由生為了心愛之人連死都不怕,又怎麼會怕曾經的境主。
雖然,錯把墨春妧當成了湘欣,但現在還不知道。
由生不甘示弱,紅著眼睛怒道:“不放!打死我都不會再放手!”
就這樣,兩個男人僵持著,站在中間的墨春妧都不知要怎麼辦。
現在著了這麼大的火,想滅都難了。
一瞬,由生食人妖的身份,竟然激發出了很強的力,舊傷還未痊癒的張秋鏡重重的捱了一拳。
張秋鏡用手捂著心臟處,猛吐了一口血紅。
“秋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