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為什麼要提起綠化,自然是因為其中必有深意。
雖說現在處於夜幕下,但他還是憑藉著強大的視力,一眼看出這名男子,肯定是平民出身的忍者。
快天亮都不好好休息,還在木葉外面的森林裡砍樹,這一條就可以否定對方絕不是家族忍者,再小的家族其族地內,都是有著演練場的。
除非是這人受到排擠,不然好好的幹嘛要來到外面練劍術,在家裡面待著不香?
從男子的年齡和劍術來看,就絕對是不可能在家族受到排擠的一類人。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在這個實力至上的忍者世界裡面,真要受到排擠,估計過幾天就要被人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加上對方一身沒有家紋的裝扮,慎在排除掉這些不合理的解釋後,唯有得出這名男子是平民忍者這個結論。
平民就代表著其背後沒有家族的勢力,這樣的人才正式他目前所需要的。
於是乎,慎在發現森林裡數量不少的斬痕,和剛剛被劈成兩截倒塌的大樹,心中便有了一個計劃。
“大叔你知道一花一草都是有生命的嗎?花有花的媽媽,草有草的媽媽,你說這棵樹它有沒有媽媽?”
男子聽到這話當場就傻眼了,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生命上面去了?
他在心裡面默默表示,宇智波慎此子當真是恐怖如斯,自己三十多年人都白當了。
喋喋不休的慎見他這幅樣子,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對方的:“你殺了這棵樹,它的媽媽會傷心的,它的子女也是會傷心的,大叔的行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是我等木葉年輕一輩的恥辱!”
“轟隆隆……”
這話就彷彿一道驚雷,瞬間把男子的給轟得外焦裡嫩。
還不等他調整狀態,慎就再次打出成噸的真實傷害:“要是隻有大叔一個人砍樹就罷了,要是村民們都有樣學樣怎麼辦?說不定明年此時,這片森林就沒了!”
“嘭……”
男子聽完這段話,內心便直接破防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今晚,要來這裡修煉劍術了。
但是,木葉惹事精會讓他後悔嗎?答案是不會,他必須要讓對方清楚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大叔你是不是很後悔?後悔今晚遇見了我?”慎直接道出對方心中所想。
接著他就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男子,那雙鷹眸般的雙睛:“大叔你實在是無恥!就算你今天遇不上我,明天也會遇到其他木葉有為青年的,你不要抱有任何僥倖心理!人在做,天在看的!”
“哐當……”
男子手一鬆,便把手中的木刀掉落在地,臉上還帶著幾分愧疚。
慎見此等狀況,便立刻打出絕殺:“要是因為大叔的行為,而讓木葉的年輕一代都不再尊重生命,那你可是要成為忍界千古罪人的!”
“咔嚓……”男子的心理防線,徹底被這話所粉碎。
他雙腿立刻感覺到一陣無力,接著還雙膝一彎,直接跪倒在地。
“在……在下……只不過是修煉劍術罷了……”
慎看著對方那懊惱的神情,就知道這場戲要殺青了:“大叔你難道不想要好好補償嗎?”
“補償?”男子垂下的額頭向上看去,一個充滿誘惑的笑容,當場就讓他止不住地開口詢問:“在下能夠作出什麼補償嗎?”
“那就是彌補你的罪過!你需要肩負起年輕人的教導任務,避免他們像你一樣走上歧路!”慎終於露出了目的。
“在下答應了!”男子脫口而出,直接應承下來。
“那大叔你怎麼稱呼?”慎說著,還掏出了一份嶄新的檔案,在快速書寫著。
還沒從接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