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留下這些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有黃丹彤在,這事情就沒法解決,此人必須得死!
楊猛如此口出狂言,也嚇住了那個傳話的書吏,他和總督府門口的撫標,就這麼看著楊猛慢慢的消失在視線裡。
“一群廢物,白養活那你們了,養條狗還知道看家護院,你們呢?”
被楊猛的氣勢攝住,這位書吏也大感丟臉,一腔的怒氣,全發在了軟趴趴的撫標身上。
以不敬之罪拿下楊猛,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可苦於沒有證據,空口白話沒法對質啊!楊家父子剛剛被當今聖上賞過,真要因為幾句話打官司的話,輸贏也在兩可之間,還是讓巡撫大人做主吧!
這書吏把楊猛的原話,說給了總督府裡的黃丹彤,這位封疆沒想到楊家如此棘手,竟然敢帶幾百人來總督府要人,把楊勇放了,這事兒就應該能說過去。
但是就這麼放人,他黃丹彤的臉就沒了,書吏傳回來的話,黃丹彤相信是楊猛說的,這事兒真難辦了。
“這幾天給我看好那個楊猛!”
楊猛的話聽著��耍�頻ね�男睦鏌燦行╈�����睦鍩故薔醯茫�羆也桓葉運��鄭�約嚎剎皇歉銎ü伲��譴笄逭��畝�販飩��繃俗約核�羆乙脖鶼牖睢�
至於滅族,黃丹彤只當聽了個笑話,自己闔族幾百人,借他楊家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做下這等大案。
負氣而走的楊猛,沒有住在廣州城內,自己帶了這麼多刀手,住在廣州城也是個麻煩,萬一黃丹彤找茬,這事兒也不好說項。
再者住在廣州城裡,自己就是甕中之鱉,一旦黃丹彤發難,連個逃的機會也沒有,在離城門最近的地方租了一處宅子,楊猛就這麼大大方方的住了進去。
現在想要隱藏行跡,怕是很困難了,荔香園潘家、廣州巡撫黃丹彤,已經把眼珠子放在了自己身上,遮遮掩掩還不如就光明正大的住在這裡,在宅子四周佈下眼線,只要不被幾萬大軍圍住,逃出去,楊猛還是有些把握的。
有黃丹彤橫在中間,官面上就走不通了,楊猛吩咐馬幫的管事,去找幾個交易過的洋人,看看他們那裡能不能出些氣力。
正好有個英吉利商人回來了,這位也想和楊家做買賣,痛快的答應了管事們的請求,可答應是一回事兒,做又是另一回事兒了,這位和楊猛一樣,巴巴的在廣州城等了大半天,卻連根人毛都沒見著。
在朝廷的眼裡,洋人就是鬼,誰要敢和洋人交從過密,清流們的口水就能淹死你,不說別人,堂堂的兩廣總督耆英大老爺,這些年不也過得不痛快嗎?
原因何在?就是與洋鬼子接觸多了,而且這幾年大清與洋人的和約,都是這位大老爺籤的,他的名聲,在大清朝野也跟綠營差不許多,爛大街的玩意兒,更有甚者,當面就罵他是個漢奸。
正途走不通,楊猛也發了狠,直接讓人打聽到了黃丹彤的家鄉,這黃丹彤不是要斬大哥的頭嗎?先把他族人的頭給他弄來,讓他瞧個新鮮。
楊猛帶著一百刀手,直奔珠江的碼頭而去,在碼頭上,又遇上了那位荔香園潘仕成。
潘仕成也是無奈至極,他也找了黃丹彤,結果那位的態度頗為堅決,咬死了口,就是不放楊勇,而且還要給楊勇扣上一頂交通外國的大帽子,這可是死罪啊!
楊猛的院落,也在潘家的監視之下,楊家的刀手打聽黃丹彤的故鄉,這事兒潘仕成也知道,他以為楊猛要擄了黃家人來交換。
可自家管事帶回來的訊息,卻讓他坐不住了,這哪是要交換啊!楊猛這是要行那滅族之事,一旦事情做了,黃丹彤必然會殺楊勇,那下一個就是潘家了。
“楊參將,不知所謂何事啊?”
現在的潘仕成,心裡可是極度的苦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