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霸氣對她的耳朵舔弄吸吮,絲毫沒有停止這一切不合理教的荒誕行徑之意。
這分明是不對的!既然她打定主意不嫁給他,他就沒有權利在她身上輕呵逗弄。而且,即使她認同了這件婚事,他也不該在她未過門之前對她如此再三挑弄,視禮教於無物。
“請你別這樣!”她縮了縮肩,擋去他令人羞惱的舌。
早已開了苞的花還扮羞澀?況且人都上過他的床了,這時候還想故作清純豈不稍嫌做作?他退離她耳畔,有趣的看著她縮著肩頭。
見他不再對她的耳朵啃咬,白冉雲以為她成功阻擋他溫熱舌尖的侵襲了,連忙說道:“我想你可能沒聽清楚,我是白冉雲。”
“我知道你是白冉雲!”他非聾子,她都說了兩遍,他豈有沒聽到的道理。
“但……那又如何?”他飽含氤氳邪念的眸子邪佞的望著她。
他這小側室似是偏愛玩遊戲,先是前幾日在他床上上演一出欲拒還迎的戲碼,現在又在他面前故作清純,扮起了烈女推拒他的挑弄。
今兒個他玩興雖好,但也容不得她玩上興頭,被她挑起的慾火還待她負責熄滅,玩得太過火,不小心磨光他的耐性可就不好玩了。
他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感受著她的馨香柔軟。
“既然你知道我,我想我們可不可以坐下來談談。”他這樣抱著她,著實教她尷尬。
“談什麼?談珍珠瑪瑙,還是黃金首飾?只要你說得出口,我就給得起。”
想來這貪婪的小側室已經準備向他張口討賞了。無妨,上一回她讓他享受了一次銷魂蝕骨的滋味,現在無論她要什麼,他都允了。
“什麼珍珠首飾的,你在說些什麼?”白冉雲蹙著眉。“我們真的得坐下好好談談。”
這十貝勒對她扯珍珠又扯黃金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人非親非故、素昧平生,方見上一面就要給她這些東西,真弄不懂這人在想些什麼;尤其他那狂妄的語氣,聽了真教人氣惱。
哼!我要他就給?他給我就一定要嗎?無恥狂妄之徒!
“或許躺下來我們可以談得更愉快。”他一個旋身就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
“做什麼?你別亂來……”白冉雲小手推拒著擠壓她渾圓的硬實胸膛。
“我當然不會亂來,我會好好的……一步一步慢慢來。”他溫熱含欲的唇這次襲上她那凝脂般的粉頸,輕吻吸吮。
“十貝勒,請你自重!”他貼附在她頸項的溫唇令她一陣心悸,不禁大喝出聲。
自重?這可新鮮了!顓顗有趣的自她頸項間抬起頭睇望著她。
頭一回有女人在和他溫存之際出言請他自重,新鮮,新鮮極了!
她將這貞潔烈女角色演得可真是入木三分、傳神極了,她沒做個戲伶真糟蹋了她一身天賦,他該對她拍手稱讚,大大叫好一番才是。
“我的親親小妾呀,你這聲自重說得可嚴重了,做丈夫的對妻子本該這廂疼愛,否則不連個孩子都蹦不出來。”
瞧他說得如此邪氣,男女間的神聖愛語都教他說成骯髒不堪了,白冉雲紅了一張俏臉,滿布的紅雲是因羞赧亦是因生氣。
“你別胡說八道,親親小妾的胡叫一通,我可不是你的妾。”她壓根兒沒打算要嫁給他。
“怎麼?不喜歡我這麼叫你,那該怎麼稱呼才好?我的二太太、側夫人?還是讓我直接喚你雲兒來得親密些?”
這狂傲的傢伙,見著她時先是以一雙詭邪的眸瞅著她瞧,隨之又恬不知恥地在她面前和女人歡愛;現在又將她壓制在地上,不顧她反抗的對她上下其手,還希望她嫁予他為妾與他親熱?
休想!就算是明媒正娶的正夫人,她也不會屈就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