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回頭,就看到留著白色刺蝟頭長髮的自來也提著兩壺酒出現在了身後。
“喲,自來也。”夜舞走上前接過自來也手中的酒壺,順帶在後者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我們都喝了有一會兒了,你小子終於來了!”
“嘛,抱歉抱歉,待會兒我自罰三杯!”自來也一副滑頭的樣子說道。
“嘿,你小子……”
夜舞還要說些什麼,卻突然停了下來。不只是他,包括自來也在內的其他五個人臉上的笑容也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凝重。
自來也:“剛剛,那個是什麼?”
夜舞:“不知道,總感覺有些不太妙!”
新之助:“好熟悉的感覺。我每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都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比如……”
一星:“宿醉之後被老婆大人罰跪搓衣板。”
橙水:“那是隻有你才有的待遇吧!”
……
帶土走入了木葉病院內,當他走到了目標病房前的走廊上時,卻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窈窕身影站在病房前,並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向裡面。
“琳?”聽見了帶土的驚呼,琳轉過身來,對他做出了噤聲的動作。
月光照在琳的側臉上,配合著豎起抵在嘴唇上的食指,更顯得琳淑嫻美麗,帶土看得一時都呆了。
“帶土,看!”琳指著門,壓低聲音說道。
順著琳手指的方向,透過門上的窗戶,帶土看到了室內的情況。
天威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如雪的白髮在近一年的時間裡都沒變回來,四肢依舊像枯木一樣乾瘦,面板鬆弛,整個人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一道翠綠色的嬌小身影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握住了天威的左手,卻整個人趴在了天威的身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帶土回過頭來,對琳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帶土,如果有什麼事情必須要進去的話還請輕一點哦!”琳輕聲地說道,“我先告辭了,再見。”
說完,琳轉身就要離開。
帶土愣了愣,連忙伸手搭在了琳的肩上:“那個,琳……”
“嗯?”
“呃……”帶土紅著臉收回了手,雙眼和琳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一咬牙,把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妳還沒吃飯吧!可以和我一起去吃飯嗎?我請客!”
鼓起勇氣說完了這句話,帶土不自信地低下頭,忐忑不安地看著自己的腳趾,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可以喲!”
“啊!如果有什麼為難的話也沒關係……啊?琳你說什麼?”
“我說‘可以喲!’”琳注視著帶土驚喜的目光,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帶土!一起走吧!”
“好!”近乎於歡呼地回答後,帶土連忙捂住了嘴巴,然後尷尬地說,“抱歉,我太得意忘形了……”
琳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並沒有在意帶土的失態。她主動拉起了帶土的手——這使得被霧忍畏懼的“幽鬼”帶土瞬間臉紅成了一個西紅柿,然後柔聲說:“走吧,帶土。”
“嗯……”
兩人一起走出了木葉病院,走向了距離最近的一家飯店。
一路無言,只是快要達到目的地的時候,毫無預兆地,琳停下了腳步,眉頭微皺,握著帶土的手也不自覺間加大了力度。
“琳?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嗯~”琳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帶土,就是感覺村子裡有些不太對勁……沒什麼,繼續走吧!”
這一日的晚上,木葉村依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在生機勃勃的氣氛中,村子裡的人們,無論是忍者還是平民,都在戰後的和平中和親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