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蘭若白以前的性子不大一樣,畢竟蘭若白對這個弟弟是不冷不淡的,我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可能只因為蘭若滄在外結黨營私有關吧,我只是這樣猜想著,沒有人能給我解答,這種問題也不能去問不相干的人,即便是趙福也不行。這個家族關係錯綜複雜,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理的清的。
我再看了一眼蘭若滄,他為何會受傷呢?而且是傷得如此嚴重!是誰傷了他,蘭家的勢力不算小,看這傷勢應該是不久前才受的,那就是要進到城都裡來之間受的傷,誰敢在如此的大膽,傷了他?而且看那傷勢,是要取命的,多大的愁要取他的性命!這些我都不知道,答案目前只有蘭若滄醒來才能知曉了,是不是他結的愁家?或者是他能預料到的什麼人~
我才想到這裡,又有人急匆匆的進門,我半躺在椅子上,所以看著進來的人有些仰視。興許是因為心境上的不同,所以今日看尉遲靖寒比上次相見還更顯然英挺,他面色頗微,想來是掛念著床上的人兒,這尉遲家與蘭家關係如此之好,自然是關心蘭若滄的。
一襲白衣穿在他身真是翩翩如雲,腰上紮了淺紫色的帶子,類似汗巾之物~像是隨風而來的俊雅公子,可惜那神情與現在這身衣服甚是不相襯。若著黑系還配得上此時此態。世間關於美的標準無非幾種,清涼的眼眸,甘甜唇齒,一雙骨節結實的雙手,手背上蜿蜒的藍色靜脈如同山巒起伏,神情要堅定,這樣的他才會美~~
他進門後首先看到了我,眼裡閃動過某種情愫,我沒參透時他便轉了眸子,我也懶得去理,便隨著他的身形,又望到床上躺著的蘭若滄身上。
我示意下人將我重新抬到蘭若滄的床邊。我看到那向外翻卷的皮肉,直覺得胃裡一陣翻擾,好像要吐上來一樣,我忍住噁心之感,儘量忽視掉呼吸裡的血腥膩之味,大夫已經焦頭,我提了一個意見,大家如看虎狼一樣看著我。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我只是隨口一提:“是不是將傷口清理後,縫上好得快些?”我只是提個意見,我記得在現代手術裡,人開了刀以後不是全都要縫的嗎?這樣傷口才好得快。這是刀傷或者是劍傷,應該也是這種治療方法吧。
我有說錯嗎?他們怎麼用那種目光看著我,我是才狼虎豹嗎?還是你們以為我要害死這個弟弟?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就算我和他無親無故,我也不可能害他的,雖然白仙仙讓我小心擔防,也沒到我要害死他的地步。你們太敏感了!我在心裡面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既然大家都用那種驚訝、不解、防範的眼神看我,我就在你們面前消失好了,反正就目前來看蘭若滄也不能馬上醒來。我抽動嘴角,皮肉都沒笑,說了句:“我隨口一說,一切聽大夫的。”然後我閉上眼睛,向抬著我的僕人擺了擺手,示意推出房間。
我知道我身後有著很多能望穿我的驚訝目光,因為之前我的反應是我自己的,而不是蘭若白的,他們這麼不相信蘭若白會提好的意見來救自己的弟弟嗎?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事,好像許多人都知道,而就只有我不知道一般,現在我是不是像個傻瓜?我自嘲的扯了一下嘴角,總有我弄清楚的的一天,而且我還會有所大作為,現在較量剛剛開始,你們就等著吧!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就算是緊抓住的是錯覺幻覺,也絕不放手,時光既然把這身體當禮物贈與我,我就要不帶遺憾的前行……
這裡沒有是非對錯的標準,有的只是經歷,回途走的緩慢,陽光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