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不管怎麼樣她都嫁給顧總了,總不會偏幫外人吧,我看慕小姐還挺明事理的。”
嶽鍾對晚安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理由,上次在夜莊顧總非要五十萬拍下那杯酒讓她敬前男友時。
她說那些話時的神色和語調。
或者有所遺憾,但該放下的就放下。
或者有所恩怨,但既然真心相待過還是希望你過得好,無論陪在你身邊的女人我喜歡還是不喜歡。
包廂裡零零散散的坐著些人,大部分都是這個圈子的。
但慕晚安是顧南城已經娶了甚至還蠻喜歡的女人,除了薄錦墨和陸笙兒也沒人敢評價什麼。
安靜了一會兒後,陸笙兒看向深沉緘默的男人,淡淡道,“看南城吧,他的妻子他們之間的感情他自己比我們清楚。”
有聲音提議道,“我覺得……如果她肯幫我們,我們能更快逼盛西爵現身,現在他在暗我們在明。”
顧南城沒回答他們的話,溫沉的視線直接看向始終沉默的男人,嗤笑一聲,“他坐了好幾年的牢了,盛家也沒有半點勢力可以給他依仗,現在成了你在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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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17米:那是想誰動手?似乎是我太太(6000字)
薄錦墨眉頭看他也沒有回答他的話,手指間把玩著一隻打火機,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在思考,直到一簇火苗幽然的竄起,他才慢吞吞的點燃了一根菸。
“他回國了。”
“你廢了?”顧南城眯起一雙眼睛,淡淡的,嗤笑的意味愈發的明顯,“也是,你連盛綰綰那麼個從小嬌生慣養沒半點生存能力的女人都找不到,沒搜到盛西爵的蹤跡再正常不多。刀”
他注意到,對面淡漠抽著煙的男人眼眸暗了那麼一下,轉瞬即逝,快得幾乎捕捉不到。
薄錦墨手指彈了彈菸灰,波瀾不驚的道,“我是沒找到,早上才收到美國那邊的訊息他提前三個月出獄,一個月前潛回國了,他一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但是他的背後似乎有人。”
嶽鍾聽完,有些不解的道,“他能有什麼人……”半開玩笑的道,“是女人還能爬上誰的床,吹著枕邊風,他可是男人……”
另一道同樣笑著的聲音打斷他,“喜歡男人的大佬可不比喜歡女人的大佬少,誰知道呢。”
顧南城望著那不遠不近被一團暗色煙霧籠罩著的男人,“那邊有人刻意隱瞞這條資訊?”
否則,他不至於現在才收到訊息恍。
三個月,可是真真的足夠長了。
“回來了就回來了,”薄錦墨淡淡的道,透明的鏡片讓人無法真切的看清楚他眼底的神色,只顯得斯文冷漠,淡靜而有條不紊,“南城,這些我會查,你注意好市面上的動靜就可以了,他如果不是一個人回國,那勢必要帶一股勢力回來。”
顧南城隨意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瞟到一旁陸笙兒,她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整個人透著一股不安。
他的視線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只看了一眼便掠過了,但是眉心卻蹙了起來。
等談完事情已經十一點多了,他們決定索性在這裡吃了午餐再散,中間顧南城接到電話,起身離席到了走廊。
是陳叔的電話,戰戰兢兢的說太太受了點小傷。
他的臉色立時就冷了個徹底,隱約有勃然大怒的跡象,“我讓你跟著她,好端端的你告訴我她受傷了?”
陳叔不曾想他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忍不住解釋道,“太太在看旗袍的時候那家店店主跟人起了爭執,不小心誤傷了太太……膝蓋撞到茶几。”
其實也就是撞了片淤青出來,算不得什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