蹼爪中,他打量了它一兩秒,雙爪抓住了槍聲,渾手如同折一根膠棒將槍柄擰成了畸形的彎度,扔破爛似的扔在了一邊,“It…Can……no…t…h…urt…me…”
他揚高了聲音,喉頭裡發出一陣嗬嗬的低笑,我不敢回頭,只是拼命的往前爬,無比的毛骨悚然充斥全身,不僅因為人魚可怕野蠻的怪力,更因為他會用人類的語言進行挑釁,只要稍加分辨就能聽出他在說“這玩意傷不了我毫毛”!
我感到自己先前的認知於他就像個小鬼對長輩的賣弄,難道這就是我犯錯的代價?
不,我還有機會自救,我還有機會!
滅火器就還差我一步之遙,我曲起劇痛的雙膝奮力撲去,腳踝卻驟然一緊,整個人原地跌落在地板上,“Fuck!”我嘶喊了一聲,一瞬間猶如跌落懸崖似的絕望,緊接著如料想中襲來的怪力將我往後生生把我拖了幾米,身上的窗簾發出嘶拉一聲裂開的聲音,大腿以下的布料被撕去了一半。而另一半,則捏在俯身於我上方,眯眼盯著我的人魚手中。
“S—Sh—Sh—I—T…”
我渾身顫抖的連髒話都罵不清了。我緊緊攥著身上僅存的遮蓋物,以一個屈辱無力的姿勢蜷縮在人魚的陰影下,往後縮著。天知道我萬分不願意作出這樣如同一個即將被凌辱的弱者的雌態,可事實上這是我此刻本能且唯一能做的舉動。
“滾開,獸類!”
在我吐出這個詞的一刻,人魚彎下腰來,堅韌的魚尾往前一頂就將我併攏的雙腿擠出了一條縫隙。我慌張的踢蹬著企圖甩開人魚的鉗制,卻便他的雙爪牢牢抓住小腿拖向他的身體,能腹下漲大的深色性器直挺挺的朝著往我的臉,就像一把蓄勢待發的弓弩上的箭,即將要侵入我的身體。
我驚慌失措的大吼著,刺耳的迴音迴盪在空曠的實驗室裡,使我感到更加無助。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一個人!我竭盡全力的掙扎著,雙手在地上的布料胡亂抓撓,卻起不到絲毫阻力,雙腿最終被分開架在了人魚寬闊的肩上。他那堅硬凸起的骨頭鉻得我的腳踝疼,膝蓋更劇痛無比。
然而疼痛的刺激遠不及這種姿勢帶給我的羞恥感,同時一種似曾經歷的複雜情緒驟然激打在神經上,令我幾乎當場就湧出眼淚來,咬住牙關才忍住痛哭的衝動。
“下流的野獸,淫邪的牲畜,滾開,滾開!”
我惡狠狠的咒罵著,揮舞著雙手推搡他低俯向我腿間的頭顱,臀部卻被魚尾突然託彈起來,整個人一瞬間失卻了重心,背脊滑跌在地上。隨之我的雙腿被那雙潮溼的手爪掰得大開,本來尚裹住大腿的布料一下子撕裂到了腰間。
布料下空蕩蕩的,我的下體就這樣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人魚的眼前。他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我的隱私,瞳仁興奮的灼灼發光:“De…sha…row…my…De。sharow…”
“我的東西跟你是一樣的,別用這種眼神看,你這隻牲畜……滾開!”
我歇斯底里的怒吼,雙頰燙得幾乎滴血,手緊緊抓著殘餘的布料想要擋住底下的真空,卻被他的手爪一把捋到了大腿根部。人魚側過頭,像品嚐美味的冰棒一樣抬起我的大腿,順著我受傷的膝蓋舔吮。血液被盡數舔盡,創口的疼痛即刻被他溼潤的舌頭緩解了不少。
我意識到人魚正在為我治癒傷口,更能預想人魚會在此之後絕不會放過我,他僅僅是正保證我有良好的身體狀態接納他,可隨著那淫蛇般的舌頭的遊走向腿根深處,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得敏感。異常敏感。我感到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大腿肌肉在抽搐,全身如幾個小時前聽到人魚的聲音一樣遍熱酥軟,更起了令人羞恥的反應———
我的下體硬了,從破碎的布料下顫抖的立了起來。人魚掃視著我的腿間,嗬地發出了一聲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