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汙辱等);詛咒人身攻擊(明咒、暗咒等)。請問一下,我的行為屬於這其中的哪一種?”
沈蕭一連串書面性的言辭一出口,沈家集體都忍不住甩了甩頭外加一臉不敢恭維。跟學法律的主兒探討文字遊戲,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們這些打文字仗的,比拿刀玩槍的都橫,誰和他較真兒這個語言藝術,真的是自己給自己找茬兒。
索夜楦和聞人斯於差不多,跟這群人在一起,他們向來是喜歡安靜地待在一邊聽著,做個乖乖牌的聽眾,因為看他們打嘴仗就是一種享受了,比起參與他們,這兩人更喜歡的是看他們鬧騰。
他們這群兄弟姐妹嘴巴上的功夫一個比一個能耐,一個比一個彪悍,你說上句,那邊立馬兒就能接下句了,你說的高杆,接下的人嘴裡接得更高杆。
不管他們怎麼鬧,就算抬出你大爺他媽的他NND你孃的之類的詞兒,掐得面紅耳赤的,轉個背立馬兒就沒事兒了,那種和諧的氛圍即使是他們這種見過無數大場面大世面的人也從來沒有遇上過,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其實,除了他們,唐慕那個早他們幾年進入沈家這個大集中營的,也是屬於看戲的主兒。很多時候,他也不摻和,只是坐在一邊觀戰,興致上來了就攪合一下,其樂融融。
索夜楦看著自家老婆,就見沈離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奈地瞪著病床上的人,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沸騰的情緒:“流氓,你丫的別仗著上了政法大學就耍嘴皮子得瑟!擦你大爺的,你在法庭上損別人還沒損夠,現在還要回家找練手的,你好不好意思啊?抱著自家門檻裝橫。”
“這個是你主動的,我可沒拿你練手,何況我用得著麼?”沈蕭冷哼,拿她練手?他還怕使著不稱手呢。
“靠。你得瑟個毛啊你得瑟?”
“關於這個,我做一個補充說明,幾個月前,沈蕭剛剛拿了約翰·奧斯汀練手。”唐慕最近火氣有點大,這時候不澆點出去,他真怕把自己給燎了。
“慕,你丫的可不可以不要再漲他的威風了啊?”沈離欲哭無淚!尼瑪,欺負孕婦,他們一個一個的大老爺們兒也好意思?
“現在說正題。”沈蕭揮揮手,好心好意地放過某個大肚婆,要不然一會兒真把她惹炸毛了,他倒是不擔心土匪婆子,他比較擔心的是土匪婆子肚子裡的那個。
“老二,你折騰完畢至少也是半年之後了吧,老三他們不可能坐著來等你半年之後,最重要的是我這情況特殊,還是免了吧。”
“去去去,你情況有什麼特殊的啊?跟一男的結婚就情況特殊了啊?你前面又不是沒範本。”
“老二,老六說的情況特殊不是他們都是男的好不好?”沈成翻了翻白眼。
一說到點兒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接轉向了教父,然後又默契地轉回沈蕭身上:“你們的賓客名單有特殊客人麼?”
聞人斯於笑笑:“一切看蕭的意思。”
“?”
他們兩口子玩什麼啞謎啊?
沈蕭嘆氣:“我現在至少得把傷養好了才能說結婚的事兒吧?”他現在還沒想過這個事,他現在還是傷員,哪兒來的精力去想結婚的事兒?
“我們不著急,二姐三哥你們先安排你們的婚事就好。”聞人斯於伸手放在沈蕭的肩頭,淡淡淺笑。
“老六,你是還在顧慮二級首長們的態度麼?”沈浪看著那兩口子高度一致的態度,就知道這倆傢伙在想些什麼。
沈蕭聳聳肩,沒有開口,只是轉頭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看到他溫柔的淺笑,眼底那份坦然諒解,沈蕭微微垂頭,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窩心,足夠了,這輩子有這樣一個人,他真的別無他求了。
“藍依,所以你也在顧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