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忍不住不讓自己去看。最終，他也只敢透過後視鏡，在完全不回頭的情況下，觀察著鏡中張期甚的模樣。

「張鈺璟！！」

張期甚跑的有些狼狽，他一直在喊，讓車子停下來，讓蕭言瑾下來，直到車子將他越甩越遠，最後一個拐彎，徹底看不見了……

舒長溪在一邊看著身邊蕭言瑾的模樣，舉動，半天才說：「別看了，早看不見了。」

蕭言瑾也是半天沒說話，他其實知道的，「亡靈復仇屋」也並不是什麼很好呆的地方，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能不能呆在他的身邊。

他總是衝著自己喊張鈺璟，總是自顧自的把他當成他的弟弟，而蕭言瑾，恰恰無法忍受這一點，不管他蕭言瑾到底是誰，這身體是誰，他的內在靈魂又是誰。

現在，他只是蕭言瑾，不是張鈺璟，不是解瑾，更不是言小五，不是其他任何人……

「抱歉……」又許久之後，蕭言瑾才終於衝著身邊的舒長溪開了口：「第一次出任務，就搞砸了……」

突然聽到蕭言瑾這麼一句話，舒長溪的臉上顯得有些吃驚，有些怔楞。

老實說，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才招進來幾天的員工，在連一件正兒八經的工作都還沒有做完的情況下，就一聲不吭的「辭職」不幹了的可能性。可是現在……

舒長溪咧嘴一笑，又恢復了平時笑眯眯的樣子，他湊上去拍了拍蕭言瑾的肩膀。

「沒關係沒關係！第一次嘛！不適應也是應該的，等多經歷幾次，很快就會熟練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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