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溪繼續說：「他們四個可謂是最早跟在我身邊的同伴，而且都是孤兒，最初「亡靈復仇屋」就我們六個人。

「四小天鵝」之所以現在是這幅打扮，這幅德行，主要是有一次在對付一個生前是護士的怨靈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兒意外，怨靈明明已經四分五裂卻並沒有消散，造成他們四個被同一個四散的怨靈入體，好死不死的那怨靈不知道被誰打下了靈魂咒印，驅散不出來。

時間久了，造成體內怨靈跟他們本身的神志融合，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名字什麼的你隨意就好，反正也就是應聲響，你要是換了別的名字叫他們，八成還叫不應呢！反正他們自己，好像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四隻天鵝了……

他們主要的工作不是出任務，這個看他們的這身裝扮應該也看得出來，醫療方面他們其實非常拿手，尤其是鵝四，那一手馴化了體內怨靈的靈刀更是直逼魂體，能直接對人或者亡靈的魂體進行接觸和傷害。

魂體要是碎了，只要別碎的離譜，就是縫他都能給你縫回來。是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蕭言瑾眉頭皺了一下，所以這四個真的是精神病？

你確定你真能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四個精神病人手上？你確定你真的放心？

舒長溪緊接著又指向跟蕭言瑾同排而坐的那幾個人說道：「謝天，謝地，謝謝。這三個你都見過了。」

「等等！」蕭言瑾又突然打斷道：「謝天謝地暫且不說，我記得謝謝的名片正面寫的不是謝謝。」

還不等蕭言瑾把謝謝的真名說出來，謝謝就不幹了，咳嗽兩聲提醒道：「咳咳！以前叫什麼不重要，我這不是改名了嗎？以後叫我謝謝哥，或者謝三哥都成。」

蕭言瑾腹誹：可是我一點兒都不想叫你哥啊！

於是裝作完全沒聽到謝謝的話似的，問舒長溪道：「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改成謝謝嗎？」

舒長溪忍不住嘴角扯了一下，笑道：「你試著吧謝謝啊！三個字念成兩個字試試？」

蕭言瑾眉頭微蹙，說道：「這怎麼湊啊？謝……xiea？」

剛一念出來點兒，他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原來如此！還是謝項！

舒長溪見他不再糾纏這一點了，繼續說道：「他們屬於後期加入我「亡靈復仇屋」的員工，光謝謝在我這兒也幹了有七年了，他的大哥二哥雖然是後來被他引薦進來的，但也幹了有三四年了。而且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個人，二十年前你就應該見過了。」

「二十年前？」

不同於剛才聽到那「四小天鵝」的解釋的時候的那種敷衍和嫌棄，這次蕭言瑾是真被挑起了興趣。

舒長溪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年前的怨靈焚燒隆奧村事件之後，你在什麼地方，都幹了什麼？」

「二十年前？怨靈？你什麼意思？」蕭言瑾是真的完全不理解的問道。

舒長溪說：「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咱們再換句話來說吧！五六歲之前你在哪兒？過的什麼日子？家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我的家人？」蕭言瑾說：「我從小就在你們口中那個半靈體村子裡長大……」

可是話剛說出口，又覺得不太對勁，村子？

是村子沒錯，小時候的記憶？很小的時候他就記得隔壁劉大叔，還有劉大叔家旁邊的張大叔，還有張大叔家的那個現在比他還小了的大姐姐，包括他家養的狗……

可是怎麼好像……總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兒，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應該是從小在那個村子裡長大的，可是為什麼現在說到嘴巴里卻總有些什麼不對的地方？到底哪裡不對？

舒長溪嘆了口氣說：「看來，我得跟你從頭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