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德行。
一而不黨,命曰天放。
人們原始的自然本性不廢棄,哪裡用得著所謂的仁義呢?道德不廢,安取仁義!
性情不離,安用禮樂!
五色不亂,孰為文采!五聲不亂,孰應六律!
等到大家在記錄天幕的空檔,回頭一看,莊周已經發表了一篇長篇大論。
臥槽,莊周不愧是莊周。
他壓根不記天幕的!
漢武帝也不用親自記天幕,於是他透過神奇的天幕,隔著時空與莊周聊了起來。
至於其餘的一些人。
不僅僅是伯樂、九方皋這些相馬之人,儒家等許多人,都感覺自己被莊周內涵到了。
孔子:我膝蓋中了一箭。
墨子:陶匠?木匠?
圓的合乎圓規、方的應於角尺?
善於整治木材?彎曲的合於鉤弧的要求,筆直的跟墨線吻合?
迎合圓規、角尺、鉤弧、墨線?
莊周,你是不是拐著彎說我啊?是你就直說。我真的不是對號入座啊!
諸子百家這邊,討論得熱火朝天。
中途混入了漢武帝的圍觀。
在小插曲過後,包括秦始皇、齊桓公、晉文公、吳王夫差等,大多數的人們——
注意力,依舊在天幕的直播講述。
【東漢時期,出現了我國第一個鑑別良種馬的標準模型,是為名將馬援,用雒越銅鼓,所鑄成的銅馬式。而西方則在一千八百年以後,才出現類似的銅製良馬模型。】
光幕畫面裡,出現一個銅馬模型。
有的能人異士已經將它的模樣盡數記下,甚至在極為短暫的時間裡,把形貌繪製下來。
春秋時期,秦國。
百里奚不由得問伯樂,這鑑別良種馬的銅馬標準模型,是真的可以用來“相馬”嗎?
這模型,它對還是不對?
百里奚:伯樂?
伯樂正在盯著自己的小型光幕,因為剛才有人他說,他被莊周點名出來內涵了。
伯樂:“……”陷入沉思。
百里奚:qaq
百里奚安慰:我聽說莊周狡猾多辯、敗壞風俗,蔽於天而不知人,你不必往心裡去!
伯樂:ovo!真的嗎,你聽誰說的?
百里奚:蔽於天而不知人,是聽荀子說的,他是咱們始皇的臣子李斯的老師。
跟莊周一樣,也是戰國時代的人。
西漢,漢武帝聽見那句:“西方則在一千八百年以後,才出現類似的銅製良馬模型”。
漢武帝:還得是我們啊!
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見天幕說“東漢時期”的時候,他眉心總是一跳。
算了,不管了。
【直到北魏賈思勰的《齊民要術》,匯聚了北魏以前的資料,同時也吸收了來自牧區的經驗,較為全面地總結了各類牲畜的“相法”。】
【往後的相畜學繼續發展,這些歷經漫長的歲月積累起來的豐富經驗,即便是到了我們現在,還有很多是仍然適用的。】
百里奚還在認真地聽講,以為天幕要給他們傳授《齊民要術》裡面的各類“相法”。
各時空的人們也是如此。
這些“相法”雖然是來自北魏的記載,但天幕不是說“現代也仍然適用”嗎!
絕對很強、很厲害吧!
沒想到天幕的話鋒一轉,略過了相畜學不談。
百里奚:“!!!”
【除了相畜學以外,更近一步,針對牲畜方面的去劣存優,不得不提到種內雜交的方式。這是人們干預動物的遺傳變異,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