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跳好了!”
三阿哥也學會這一招了;跳一會兒跳得渾身汗,他把帽子摘了抹了把汗,問她:“額娘,這叫什麼啊?”
“叫跳繩。”李薇樂道,身邊的四爺噴笑,指著她道:“就不會起個雅緻的名字?”
“那您給起一個?”她打蛇隨棍上,道。
他託著茶碗想了想,道:“叫繩戲。”
跟跳繩比,好像是高雅了些?
於是跳繩在大清朝改名為繩戲。但按照時間順序來說,搞不好繩戲反而會成為跳繩的古稱?
無意之間就蘇了一把真是穿越女的命運啊。
李薇正自得意,四爺放下茶碗坐過來,手放她腰上揉了一把道:“別折騰自己了,你這樣爺又沒嫌棄?以前生完二格格和弘昐時不也這樣嗎?過幾個月就消了。”
看她在那裡跳得那麼累他就心疼,何必呢?
李薇想爭取一下體育鍛煉的權利,不等她開口,四爺又想了一招:“要不等開春了,爺帶你去莊子上騎馬好不好?”
李薇:“好啊,可是……”可是跳個繩也不費事啊。
窗戶飄來了雪花,映著漆黑的天幕,鵝毛般的大雪片子靜靜的落下,一會兒就在地上蓋了一層。
二格格和三阿哥都被奶孃嬤嬤們領回了屋,院子裡安靜下來。玉瓶進來把輕輕把窗戶合上,靜悄悄躲到外屋去。
就著妝臺上的燭光,李薇瑟縮的用被子遮住自己,四爺坐在她背後,見她顧前不顧後的露出光滑的背,忍不住伏上去咬了一口。
色如膩脂,暖如美玉。
外屋,玉瓶和玉朝守著小茶爐暖手,聽到房裡主子小聲著急的說:“別握……別握!呀!噴出來了啦!”
四爺低沉的笑著,跟著就是一片寂靜。
玉朝伸長脖子偏頭豎起耳朵細聽,被玉瓶一把瓜子皮扔到身上,她偷笑著躲開,再不敢了。
屋裡,李薇咬緊被角一抽一抽的急促呼吸,四爺趴在她身上一邊提氣一邊還有心情逗她:“有詩云如臥雲端……爺如今就臥在雲彩上呢……”
李薇:“唔……!!”
第二天,她暗恨道,說什麼現在這樣正好,壓著舒服,舒服你個鳥啊!!
另一邊,玉瓶和玉朝正在拆昨天四爺和主子用過的被褥,趁著今天天氣好,太陽大,擦洗烘乾還來得及。
拆掉被褥的面,裡面的棉花倒沒浸上什麼。玉朝看被面上一大片一大片的東西,嘻笑道:“也不知道弄上的是什麼?”
玉瓶不理她,只顧自己拆被面,淡淡道:“我瞧你是春心動了,怎麼?想攀高枝了?”
玉朝臉一僵,轉頭就要衝玉瓶發火,可看玉瓶那冷冷淡淡的樣子,她嘴裡的話怎麼都吐不出來。
玉瓶拆完把面和裡分開,把棉花裡子給疊起來,一邊下榻穿鞋,一邊道:“你要想攀高枝,出了東小院隨你怎麼使勁都行,在這裡就歇了這個心思吧。別瞧咱們主子好像一點脾氣沒有,她的眼裡……不揉沙子。”
說完她就抱著要洗的被褥面出去了。
留下玉朝坐在屋裡,臉一陣紅一陣白。半晌,自言自語道:“別當我傻……有主子在,主子爺才瞧不見別人呢。”
說完她騰的從榻上跳下來,蹬上鞋快步出屋,在茶房找到玉瓶,她正拿燒酒輕輕噴在有汙漬的被面上。
玉朝過去幫她壓著被面,小聲道:“我不傻,你也別當我是傻子。主子爺是好,可那是對咱們主子好。東小院外晾著的人還少嗎?我就是有這個心,也要有這個膽啊。又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