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在他的左頸根上,真力直撼全身,力道甚猛。
“你得乖乖據實回答,老身不許可任何人在我面前撒野抗命。”老女人聲色俱厲地說。
“在下認了。”他咬牙說。
“噗噗!”老女人兇狠地用杖頭在他腰肋上撞了兩記重的,撞得他五內翻騰,痛得直冒冷汗。
“這次教訓,你該學乖了。”老女人陰笑說。
他橫了心,冷笑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你並不願將在下立即置於死地,是麼?”
老女人的枝舉起了,但一陣遲疑,放下杖朗笑道:“不錯,你很精明。”
“好說好說。你有何所求?”
“你是向鳳凰谷問罪而來的?”
“不錯。”
“老身也是前來毀滅鳳凰谷的人。”
“在下不敢置信。”
“信不信由你,老身要求你合作。”
“合作?”
“是的,合作,隨老身殺入谷內,雞犬不留。”
“你與鳳凰谷有何深仇大很?”
“這不用你管,只問你肯是不肯。這幾天中,老身帶來的人死了不少,始終未能越雷池一步,因此要借重你打頭陣。”
“如果在下拒絕……”
“你不會拒絕的,老身有此自信。當然,老身不是小氣的人,給你兩條路走,一是生一是死。”
“說得很中聽,兩條路,果然不小氣。”
“生,是你當天發誓與老身合作。死,老身派人把你活埋在此地。”
“你信鬼神?信任江湖人的誓?”
“對於你,老身敢於相信。”
“你像是早已知道在下的底細呢。”
“當然。如果不是為了你,老身也不會前來鳳凰谷。”老女人獰笑著說。
“你的意思是……”
“不許多問。”老女人沉叱。
“至少,你該告訴在下你們的底細……”
“說不許向就不許問,你想要皮肉受苦?”
“好,我答應你。”
“很好。”
“準備香案。”他大聲說。
老女人一怔,說:“哪來的香案?跪地歃血發誓便可。”
“有香案方可表示慎重,折枝為香,掃葉為箔,方便得很。”他煞有介事地說。
“好,依你。”老女人說,舉手一揮。
過來兩名中年人,八劍八方戒備。兩個人替他解綁,但腳鏈未除。
他略為活動手腳,捲起左衣袖,泰然在香燭前跪下,慢騰騰地上香。其實,他在暗暗行功。
他伸出右手,叫道:“刀!”
老女人認為在八劍圍指下,再有自己的盤龍杖在旁,諒他也插翅難飛,將短刀丟下說:“點血便可,不可傷得太深,你還得與紫金鳳生死相決。”
他將刀鋒在左臂上磨了兩下,望天說道:“過往神靈明鑑,弟子社弘,誓不在暴力下低頭任人宰割,呔!”
刀光一閃,人化狂風,猛撲老女人。
老女人反應奇快,盤龍杖急擋,人向側飛,遠出丈外大喝道:“給他一劍。”
杜弘由於雙腿被鐵鏈與牛筋索所限制,舉動欠靈活,一撲落空,知道要糟,無法追擊了。
八劍急聚,生死須突。
他向前仆倒,奮身急滾,大喝一聲,左手打出了三枚孤星鏢,臨危拼命,下手絕情,同時揮刀進擊。
仆倒時已避開前面的一劍,滾動間短刀一揮,架住了側方的一劍,急滾而入,短刀乘勢反抽。
側方的第二把劍,刺中他的右大腿外側,急滑而過,劍鋒劃開一條不算深的血縫。
“啊……”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