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為了玉蕭客的玉蕭,願付出任何代價。這樣吧,咱們以一干兩銀子換玉蕭,如果你願意,成交之後,咱們印證武學,不論勝負如何,點到即止,大家哈哈一笑,皆大歡喜,如何?”
杜弘大惑不解,弄不清對方的用意,笑問。“如果在下不願成交呢?”
“恐怕咱們得生死相拼了。”飛虹劍客陰狠地說。
松風道長介面道:“咱們無意生死相拼,更無意脅迫,僅是情商而已,務請施主俯允割愛。”
“能不能說說要這支玉蕭的理由?”杜弘問。
“那你就不必問了。”老道搖頭答。
“那麼,道長瞞住身份的緣故,總該有道理吧?”杜弘單刀直入地問。
“這個……”
“道長的稱呼是清風子,在下沒猜錯吧?”
“施主果然好眼力。”
“你們要玉蕭客的玉蕭有何用處?”
“抱歉,無可奉告。”
飛虹劍客不耐地叫:“不要說那麼多廢話了,你到底肯是不肯?咱們等你一句話。”
杜弘不再多說,老道與飛虹劍客,都是四川聲譽甚隆的正道人士,要這支玉蕭不惜以武力相脅,顯然大有蹊蹺,不知有何圖謀。反正玉蕭已發不出魔音,即使落在邪魔手中,也毫無害處了,何必與對方結仇?
他取出玉蕭,說:“這支玉蕭,確是玉帶客的兵刃,目下他生死不明,在下要來無用。”
“你是肯割愛了?”清風子驚喜地問。
他將玉蕭向老道一拋,笑道:“現在,蕭是你的了;這是你的玉蕭。”
清風子接住蕭,往腰帶上一插,探手入懷取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上前遞過說:“謝謝,這是你的一千兩四省通用,憑票即付的盛源錢莊十足銀票。”
杜弘搖搖頭,呵呵大笑道:“杜某闖蕩江湖,手頭上雖不夠寬裕,千兒八百還張羅得出,你拿回去吧,在下心領了。”
“施主……”
“杜某不是做兵刃生意的人,請收回。”
清風子伸出的手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難以決定收與不收。
飛虹劍容笑道:“好,英雄本色。閣下,咱們該辦私事了。董某就教高明,領教閣下幾招劍術。”
“不必了。”杜弘搖手說。
“點到即止,這點面子,閣下難道就不給?”
“這……”
“是不敢麼?”
對方咄咄逼人,杜弘無法推辭,淡淡一笑道:“好吧,咱們印證幾招,請手下留情。”
雙方在打交道,外表已無敵意。
一直在冷眼旁觀的仲孫秀,竟未看出危機,雙方印證,按理該平安無事,她心頭一塊大石落地,目光轉落在亭中青袍人的背影上,心中頗感詫異。
她足跡未到四川,四川董家的子弟也足不出川不在江湖闖蕩,為何飛虹劍客竟然知道她是誰?往昔她以恨海幽魂的身份闖蕩江湖,極少白天與江湖人照面,認識她的人本來就不多,飛虹到客竟然知道,豈不可怪?
她一面想,一面打量著亭中人的背影,驀地心中一動,忖道:“怪!這人的背影好眼熟,他是誰?”
一時好奇,她動了看看對方廬山真面目的念頭。
廣場中,杜弘與飛虹劍客已各佔方位。宮門後,一名中年老道躲在門後向外窺伺。不遠處有幾名香客,遠遠地向場中眺望。
混世魔王不知何時已出現山徑旁,突然攔住一名中年香客,咧嘴一笑道:“老兄請你下山。”
中年香客手提香籃,惑然打量著這位巨能般的攔路者,狐疑地問:“咦!你老兄怎麼啦?”
“今天暫停進香。”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