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
他一面發牢騷,一面排開大漢進入院門。
兩大漢真被他唬住了,一愣之下,他已踏上至大廳的花徑,似乎對宅中的一切相當熟悉。
兩大漢當然不是傻瓜,如果是親家方面來的人,怎會不客氣地把兩頭看門猛犬打得落花流水?
一名大漢飛步急趕,大叫道:“站住!你……”
他不再客氣,突然轉身搗出一記短衝拳,“噗”一聲正中小腹。
大漢嗯了一聲,抱著小腹向下蹲。
他一不做二不休,伸腳一挑。
大漢終於受不了,仰面砰然倒地。
另一名大漢吃了一驚,拔出匕首衝上叫:“來人哪!有人上門找岔……”
匕首在叫聲中兇猛地遞出,划向杜弘的腰腹。
杜弘一聲長笑,伸手急抓大漢的手腕。
大漢頗為高明,匕尖一招,拂向他的大手。
豈知他這手是虛招,左手的包裹一揮,“噗”一聲擊中大漢的右胯,大漢向左退,正好被他一腳撥倒,匕首跌出八尺外。
大漢果然了得,手腳一撐,貼地撲向匕首,伸手急拾,沒有匕首便無法行兇。
伸手抓住匕首,掌背卻被杜弘一腳踏住了。
“哎……”大漢痛得尖聲大叫,掌骨碎啦!
杜弘跳開大笑道:“別叫,快去找傷科郎中。”
這時,大廳中門拉開了,搶出五六個人。
兩廂也人影閃動,十餘名大漢急搶而至。
到得最快的一名中年大漢健步如飛,挺根花槍衝到,大喝一聲,槍花疾吐,刺向他的胸膛。
他側跳兩步笑道:“海碗大的槍花,平常得很……”
大漢跟蹤來一記“枯樹盤根”,攻擊極為迅疾兇猛。
槍是兵中之祖,長短趁手,中含棍招,長打短打無不得心應手,不易對付。
他不躲不閃,不退反進,突然縱起前撲。
“噗”一聲響,包裹重重地砸在大漢的腦袋上,仰面便倒。
他及時奪過花槍,一聲長笑,扭身來一記回馬槍,像是電光一閃,刺中在後面撲上的一名使刀大漢的右肩井,槍一抖,大漢扭身跌出丈外。
一照面,倒了兩個。
廳階上的一名中年人大喝道:“住手!退!”
所有的打手,應聲後退,退出文外圈子,形成合圍隨時準備圍攻。
杜弘以搶拄地,大笑道:“閣下大開中門相迎,不敢當,不敢當,哈哈……”
中年人鷹目炯炯,冷冷一笑道:“閣下登門尋釁,膽氣不弱。”
他丟下包裹,說:“說尋釁並不恰當,可以說是登門投宿或許切題。只怪你這些打手們不爭氣,怪我不得。”
“你是……”
“你呢?”
“在下山明。”
“不是水秀?哦!這裡的主人云裡飄山志……”
“那是家兄。”
“他在家麼?”
“不在,出去辦事去了。”
“哦!猜想他應該不在家,在外面指揮黨羽爪牙,想絕一位姓杜的路。”
“你是……”
“我就是那位姓杜的,杜天磊。”
山明吃了一驚,頗感震驚地問:“你……你膽子不小,你要……”
“哈哈!令兄做得太絕,準備叫在下露宿街頭。南關的客店背後有尊府的人坐鎮,不許在下安逸,想給在下見識下馬威。這一來,杜某跑遍南關,大店不收,小店不留,沒奈何,老兄,只好到尊府找地方求安逸了。”
“你……”
“你放心啦!我這人闖蕩江湖,不挑剔宿處,但露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