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輕人也臉一沉,大聲道:“調戲婦女罰不至死,教訓他一頓也就該算了。要不就送官究治。你不能用私刑置他於死地!”
“你說什麼?你……”
“在下說得夠明白了。”
“你知道你管了誰的閒事?”
“在下不管你是誰,只知……”
“滾你的蛋!”銀扇書生怒叫,霍地一耳光摑出。
年輕人更快,右手一拂,硬接來掌反切對方的脈門,從容不迫,輕靈準確,毫無火氣,確然名家身手。
銀扇書生一怔,斜飄八尺冷笑道:“在下居然走了眼,閣下竟然是行家中的行家,難怪你膽敢強出頭管閒事。哼!你帶了兵刃麼?”
“沒有。”
銀扇書生插好銀扇,冷冷地說:“那麼,在下與你在拳掌上見真章。”
年輕人不理他,轉頭向狼狽爬起的周潑皮叫:“你這痞棍,還不快滾?”
玉狐柳眉倒豎地說:“他不能走!”
年輕人淡淡一笑道:“姑娘,在下看得一清二楚,這人既未出言調戲,手亦未沾姑娘身軀,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小心,憤怒與憂愁,皆可令人衰老得快,而美麗的姑娘卻最怕衰老,算了吧!衝在下薄面,饒了他這一遭。”
玉狐的一雙媚目,不斷地打量著他,漸漸怒氣全消,代之而起的是明媚的笑容,噗嗤一笑問:“你認識我麼?”
“不認識。”
“那你憑什麼要我衝你的金面放他一馬?”
@奇@“因為咱們已經認識了。”
@書@“哼!你頗為自信哩!”
@網@“好說。好說。”
“剛才你那招拂雲手很不壞。”
“姑娘誇獎了。”
“哦!你貴姓大名?”
“區區趙罡,百家姓下第一姓。”
“剛直的剛?”
“不,天罡的罡。”
“我姓林,小名玉娘。哦!你在江湖闖道多久了?”
“闖道大約有半年了。在此地訪友未遇,正打算離開。多管閒事,休怪,休怪。”
銀扇書生眼都紅了!玉狐與趙罡有說有笑攀交情,他愈聽愈火,愈看愈冒煙,介面道:“你我的事還沒完,在下凌若天,要教訓你這小輩,免得你日後闖出更大的禍來。亂管閒事,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趙罡哼了一聲,撇撇嘴說:“不是我小看你,你還不配教訓我姓趙的。算了吧,在下不與你一般見識。”
說完,扭頭就走。
銀扇書生更是怒火攻心,大聲道:“你給我站住!在下要廢了你。”
趙罡冷冷地轉身,冷冷地向玉狐問:“林姑娘,這人與姑娘有親有故麼?”
“親又怎樣?故又怎樣?”玉狐微笑問。
“有親有故,在下就衝姑娘的金面,不與他計較。”
“我與凌公子是談得來的好友。”
“那……”
“似乎你我也談得來,不是麼?”
銀扇書生怒不可遏,但仍隱忍不發,氣沖沖地問:“玉娘,你到底幫誰?”
玉狐咯咯笑,笑得花枝亂抖,笑完說:“我誰也不幫。”
“你……”
“誰不知我是個母大蟲?”玉狐怪聲怪調地說。
“你的意思……”銀扇書生不解地說。
“你們兩虎相鬥,雌虎自然要袖手旁觀,誰也不幫,只跟勝利者。你看過雌虎幫雄虎拼鬥?拼鬥是你們男人的事。”玉狐毫不臉紅地問。
這些話,激起了銀扇書生的鬥志,虎目中湧起了重重殺機,冷笑道:“對,拼鬥是咱們男人的事。姓趙的,你準備好沒有?在下要進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