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人皆年約四十上下,一個粗壯結實,一個又高又瘦,穿了青直掇,驃悍之氣外露。香風入鼻,門簾一掀,進來了容光煥發的俏寡婦,盈盈上前行禮,笑道:“二爺才來呀?迎接來追,休怪你怪。哦!二爺,這兩位是……”
兩位客人眼都直了,粗壯大漢桀桀笑,說:“咱們倆來得魯莽,小娘子海涵。我叫趙錢,那位是敞友孫立。嘿嘿!小娘子這邊坐。程兄並未撒謊,好一位嬌豔如花的小娘子。咱們是慕名而來.幸遇幸遇。”
“唷!趙爺真會說話。”郝寡婦笑答,挨著趙爺坐下,媚笑著問:“趙爺孫爺,兩位何處得意呀?”
趙錢伸手抬起她的粉額,哈哈大笑道:“小娘子,幹嘛盤根究底的?咱們這些人,粗手大腳勞祿命,做些小買賣,賺一文花兩文,你是不是嫌咱們上不了檯盤?”
“哎喲!趙爺,你這是什麼話嘛?不是言重了麼?你們是程爺的朋友,程爺卻又是有情有義照顧的人,算起來又怎能見外?是麼?”郝寡婦笑靨如花地說。
孫立一直就在打量眼前這位風流俏寡婦,這時開始不老實。伸手在她身上亂摸。看神情,與其說他毛手毛腳,不如說他在相馬,也許說瞎子摸骨來得更貼切些。
郝寡婦扭著小腰肢躲避,微溫他說:“我的好孫爺,你這是幹什麼?”
“不要亂動。”孫立正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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