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漢孤星杜弘。”
“咦!久仰久仰,你很年輕哪!喂!你葫蘆中的水快被那渾小於喝光了。”
他低頭一看,蹲下奪回水葫蘆,叫道:“恨地無環,到一旁躺一躺……”1
話未定,勁風壓體,人影一閃即至,劍虹入目。
他突然貼地急退,危極險極地逃脫一劍之厄,挺身火速拔劍,勾魂使者第二劍也就到了。
“錚錚錚!”他速封三劍,將對方兇猛絕倫的三招—一化解,雙腳未離原地,最後一劍將勾魂使者震飄八尺外,冷笑道:“勾魂使者,在下不饒你了。”
勾魂使者臉色大變,大喝一聲再次衝進,劍出“飛星逐月”,猛攻他的中宮,劍尖直指上盤要害。
“錚錚!”他兩劍便拆解了對方兇狠快速的一招,已將對方震出丈外,冷冷一笑說道:“在下不殺你,把四個水葫蘆留下。”
勾魂使者知道自己相差太遠,碰上可怕的對手了,三十六著走為上策,突然拔腿西逃。
他飛躍而上,喝道:“你走得了?留下!”
勾魂使者臨危拼命,跑不了只好拼過,大喝一聲,大旋身貼地反擊,劍使刀招,來一記“迴風掃落葉”,要砍斷他的雙腳。
一劍落空,杜弘飛越項門而過,“嗤”一聲輕響,勾魂使者的右肩裂了一條縫,右耳分家,這飛越當中下拂的一劍,神乎其神妙到顛毫。
“哎!”勾魂使者驚叫,前竄丈餘。
“咚”一聲響,左肩捱了一掌,勾魂使者向前一僕,猛地翻身一劍上揮,阻止他追襲。
“錚!”他架開了勾魂使者的劍,一腳踏住了對方的右肩創口。
“啊……”勾魂使者狂叫,渾身一軟,再也起不來了。
他挑落勾魂使者的劍,劍尖指向對方的咽喉,作勢下刺,冷笑道:“閣下,你走完了生命的路程。”
“饒……我!”勾魂使者聲嘶力竭地叫。
“為何要饒你?你曾經饒過人麼?”
“我……”
“你怕報應?”
“水……水葫蘆給,給你。”
“殺你這種人,汙我之劍。”
“饒命!”
他沒收了四個水葫蘆,跳至一旁喝道:“快滾!下次不要碰上我。”
勾魂使者爬起便跑,如同漏網之魚。
恨地無環已經清醒,坐在一旁苦笑道:“你放了這個人,他會去殺別人的。”
他將兩個水葫蘆遞給恨地無環,也苦笑道:“我與他無冤無仇,怎能殺他?大家都在生死關頭,他的舉動情有可原。”
“你為何救我?”
“在下總不能見死不救。”
“剛才你給我喝的好像不是水……”
“禁聲!”
東面,六個結夥的狐鼠在二三十丈外出現,六個人都有點委頒,臉上已失去光彩,大概餓得差不多了。
他向恨地無環低聲道:“你伏在草中裝死,我引走他們。這六個狗男女已經結成一夥,以一敵六我沒把握,必須引走他們你小心了。”
他悄然竄迴路中,等對方接近至六七丈外,方長身而起向西走,腳下踉蹌。
魔僧了了走在最前面,喜悅地叫:“前面有個活的小輩,快宰了他充飢。貧僧委實餓得受不了。阿彌陀佛!有救了。”
六個人腳下放快,杜弘心中暗罵淫憎該死,居然要殺人來充飢,賊禿已失去人性了,可惡!
遠出界外,後面淫惜已追近至三丈內,狂笑聲震耳,漸漸迫近至身後了。
他冷笑一聲,突向右一竄,兩三起落竄入一處山坡下的亂石堆中。一閃不見。
魔僧身後是那個身形龐大的飛熊羅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