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的師門長輩玉笛飛仙,自從半年前被我們大搜蟠冢山之後,這期間他該返回蟠冢了……”
“你說王笛飛仙在蟠冢隱修,而你們搜山……”
“搜山時他恰好不在,據當地的人說他已到大雪山採藥去了。這老鬼喜愛奇花異草,九葉靈芝應該可以將他引來上鉤的。”
他淡淡一笑,向後退說:“你們用假靈芝騙人,在下也上當了。沒有真的九葉靈芝,在下也該走了。”
“你想走?”白素貞問。
“是的,在下要走。”
“你走不了,不信可以試試。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試,被吊死在花圃中。
總不會比留在我身邊舒適。”白素貞媚笑著說,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危機。
女判官俞黛也說:“姓任的,你得放明白些。此地的主人雖是白姐姐,但實力卻操於炎陽雷手中。你傷了炎陽雷的弟兄,他頗表憤怒,除非你留在白姐姐的身邊,要等到炎陽雷趕回,落在他手中,保證你生死兩難。除了白姐姐,沒有人能保證你的安全。他對白姐姐還有三分顧忌,你不要不識好歹。”
“我留在白姑娘身邊做什麼?”他問。
“你就不要多問啦!”白素貞嬌笑著說。
他扭頭就跑,明白地表示不肯就範。
一聲嬌叱。侍女閃電似的掠下臺階,相距支外,翠袖一揮,罡風如潮,暗勁如山洪股襲到。
他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向側一閃,旋身來一記“吳剛伐桂”,一掌劈向了侍女的腰肋,反應驚人地迅疾。
侍女反應也快,扭身五指斜拂,拂向他的腕門,認位奇準。
兩人纏上了,以快打快各顯神通,三丈內罡風呼嘯,暗勁激起滾滾塵埃。
被吊得半死的大邪,突向三邪丘三娘說:“完了,這小子怎麼發不起威?
當日他貶眼間便擊潰老二的奇學到何處去了?咱們沒有指望了。”
丘三娘口角仍在溢血,嘆口氣說:“他該拔劍奪路的,他的劍術比拳腳高明,捨己之長用己之短搏鬥,他為何如此愚蠢?糟!沒有機會了,姓白的妖精親自出手啦!”
白素貞已蓮步輕移,輕盈地下階,香風四蕩,水蛇腰有韻律地扭動,乳波顫臀極為撩人。下得階來,她笑喝道:“菊芬,退下。”
侍女虛攻一掌,飛退而出。
任和撩身一讓丈餘,脫身奪路。
彩虹如電,白素貞已像個花蝴蝶般飛舞而至,嬌喝道:“慢走,聽我說。”
任和大喜,心說:“擒賊擒王,你來得妙!”
他倏然轉身,五指箕張出手擒拿。
白素貞噗嗤一笑,用迷人的聲音問:“咦!你的手往何處探?不老實。”
他的手,距白素貞的胸口不足三寸。白素貞媚笑如花,高聳的酥胸卻正向他的大手送迎,媚目中之異彩閃亮,笑聲極為邪門,情意綿綿地凝視著他,緊吸住他的眼神。
他突感百脈憤張,一陣震顫,一陣迷亂。鼻中嗅入一陣奇妙的異香,只覺心滾意馬.胡塗塗,不由豪氣盡消,手頹然下垂,閉上雙目,不住猛搖腦袋,想將渾身的異樣感覺與神魂顛倒的情緒搖落。
一切都嫌晚了,白素貞已親熱地甜笑著挽住了他,親呢地偎近他耳畔,膩聲道:“你在想什麼?想我?我不是在你身邊麼?不要多想了,好人。”
他氣血翻騰,神智不受控制,呼吸一陣緊,不自禁地挽住了她的纖腰,虎目中湧現情慾之火,貪婪地、依依地、激情地注視著眼前這位幹嬌百媚的大美人。
白素貞一陣嬌笑,挽著他相倚相偎向階上走,輕輕地在他耳邊呢哺:“你是第一個在天魔眼與惜春浮香雙管齊下中,神奪魂飄意亂情迷發作最慢的人。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