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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想聽我不想聽!”我摀著耳朵尖叫跑上樓,完全不想知道維士比跟我之間的關係。

然後是哥。

“哥,如果你非得要用一種飲料來形容我,你會用哪一種飲料?”

我拍拍哥哥的肩膀,鼓勵愚笨的他好好動動久違的腦子。

“你們這些懷春少女整天就喜歡做心理測驗,哎真是可憐啊可憐,還不如陪爸看點政治口水戰,多少會學到怎麼講冷笑話啊~歐~~歐~~~”

哥哥用力哀嘆著,用棉被捲住自己慘叫。

他也不想想自己。哥到了“國中”的時候還一度以為自己是忍者,整天鬼鬼祟祟地想隱形,還纏著爸爸問我們家是不是有日本伊賀忍者的血統。

盡作些別人“國小”低年級才會做的蠢事。

“你就當同情我懷春,告訴我我到底是哪一種飲料!”

我一腳踩著裹著棉被的他,用力壓下。

“呵呵呵,既然你都承認懷春了,那就賜你一杯春酒吧!”哥哥全身怪動著。

“春酒又不是酒!你給我認真想!”我一拳打在棉被上。

“好吧好吧,懷春少女的最佳飲料,當然是電視廣告裡充滿戀愛滋味的水蜜桃汁啊,那個李麗真不是演了部蜜桃成熟時?就是這個意思。”哥的表情很正經。

《等一個人咖啡》(2)

正經到我很想弒親。

把我生下來的娘當然也不能放過。

“媽,如果你一定要生一種飲料下來,你會生什麼飲料?”

我在廚房幫媽切蘿蔔。

“你爸不是說了嗎?維士比啊。”媽毫不在意地說,將鍋蓋蓋上,爆香。

“維士比?”我很震驚,幾乎啞口無言。

“你爸想要我就生給他啊。”媽說。語氣甜蜜,但內容殘酷。

看起來,哥哥居然是家裡對我最好的那個人。

然而,不管是維士比或是色色的水蜜桃汁,至少我確定自己不是一杯不被澤於喜歡的冷開水。

但,我懷疑阿拓正是一杯,不折不扣無色無味的冷開水。

《等一個人咖啡》(1)

阿拓顯然是個精神力旺盛的鬥士,要不,就是有自虐狂。

就在我以為阿拓永遠不會再上門後,我居然看見阿拓朝著店裡,大步從外面走來。然後磞的一聲,阿拓愕然撞上了吊著各種小擺飾的自動門,然後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走進來。

“天啊,你走路都睜開眼睛睡覺喔?”我甚至覺得他根本就是故意出糗的,雖然阿拓的鼻子都撞紅了,那一聲巨響也是貨真價值。

我想起了澤於跟野蠻女友分手的當晚,他告訴我他一個辯論社學長的怪談。

****************

那學長叫冠凱,擅長擬訂各種論點跟資料蒐集,在私下跟同伴討論策略時都侃侃而談,但一說到實際上場比賽,卻因為太過緊張,冠凱總是畏首畏尾、狀況百出,特別是雙方進行交叉質詢的時候,這種焦慮就會更明顯。

於是冠凱開始打噴嚏。不停地打噴嚏。

甚至創下三分鐘打一百二十二次噴嚏的恐怖記錄,嚴重地干擾對方問問題的節奏,還有自己的答辯時間,有一次還會因為缺氧跪在臺上、需要對手攙扶。

“好慘,那個叫冠凱的噴嚏魔人應該很少上場吧?”我大笑。

“才不,他是我們交大辯論社的寶貝,別的學校看到他就頭痛。”澤於笑著解釋:”我們總是觀察別校有名的強將是打哪一個位置的,我們就把冠凱擺在跟他交叉質詢的位置,如此一來,對方高手的實力就沒辦法充分展現,時間都在哈啾哈啾裡過去了,況且冠凱是真的在打噴嚏,完全沒有造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