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我,配嗎?”
王鷹是管家多年來公認的第一強者,在管家的地位除了老爺子之外無人可比,多少年了,他不曾被人如此輕視:“不識抬舉!”
武人傲,遠比文人還要傲,王鷹雖年近六十卻從不認為自己比年輕人差,管建軍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直到出師之時王鷹也只是給了管建軍六十分的評價。
一個小輩,敢如此狂妄,王鷹冷哼一聲,左腳踏出三階臺階,腳尖用力蹬地,右腳順勢邁出,同樣的三階臺階,連續兩三步之後,王鷹距離張世東僅有四階臺階,雙臂展開,最後一腳不再腳尖蹬地,而是實打實的整隻腳踩在臺階上,蹬踏使得整個人飛起來,雙手如鷹爪抓向張世東的咽喉,從仰視到居高臨下,左腿收著準備隨時變招。此時,誰又會相信,眼前這個閃轉騰挪的鷹爺左腳有殘疾?
一招見高下,王鷹的騰空並沒有任何破綻,左腳的收招保證他能夠輕鬆應付對手的變招。
“有點意思。”鷹爪功即便是在武學流失成為小說的時代也依舊擁有著諸多的粉絲,高手藏在民間也有數個流派,張世東曾經在部隊中遇到過一個以硬施展鷹爪功的高手,初見王鷹,對方的詭讓他產生了一點興趣,沒有反擊,而是抬起手臂擋住王鷹的攻擊,順勢防了幾招。
“哼!”王鷹一招得勢,找找猛攻,大有一鼓作氣將張世東拿下的架勢,穩健的下盤功夫讓他每攻出一步的距離,布鞋踩踏在地面都會傳來微微的顫抖。
“華而不實。”張世東冷哼一聲,身子往前一探,肩膀在王鷹的胸口一沾即退,他是留了力道,王鷹卻扛不住,身子倒飛出去撞在樓梯的欄杆上,身子差點滾下樓梯,靠著機敏用手抓住欄杆固定住身體才沒有滾下去,一大口鮮血哇的吐出來,一陣陣的疼痛席捲整個身體。
“靠,小子,你太囂張了。”
“舉起手,站在一旁,否則崩了你。”
四五把槍對準了張世東,看得出來,拿槍的人並不缺少扣動扳機的勇氣。
張世東仿若未見,看著王鷹,又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中的管建軍:“你們,確定槍有用?”
管建軍直了直身子:“用槍,不夠公道,可你今日進入我管家,豈能讓你安然離去。”
“住手,爺爺有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管管在兩個僕從攙扶下出現在二樓,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管建軍運氣不好,同樣的高度從酒吧內摔下來,他只是挫傷腳踝。
張世東手一揚,眾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那幾個拿著槍的就感覺手上一空,槍沒了,到了張世東的手中,兩把槍被他扔上半空,兩把槍握在手裡,對著別墅內站著的眾人,連續的扣動扳機,一時之間別墅內亂作一團,諸位老大都惜命的蹲下身子或是趴下身子,四處找尋著掩體來躲避子彈。
四把槍,所有的子彈射光,一個人沒打著,整個一樓只有管建軍沒有絲毫的懼意坐在那裡,瘦鬼一動不動,兩個肚滿腸肥的中年男子坐在原本的位置,手中的香菸都被子彈擊穿。
“管家還有聰明人,所以這些子彈,就當是給諸位提前過年放鞭炮了。”張世東邁步走上二樓,管管不出現,今天別墅內就不會所有人毫髮無損。
王鷹撐起身子,衣袖不斷的抹著嘴角,所有的傲氣在剛剛都被打散,北海很大,北海也很小,平江很大,平江也很小,鷹爺,老王賣瓜罷了。
“小軍,跟著來。”走到二樓,王鷹頓了頓,示意人抬著管建軍上來。
別墅是平頂的,三樓上綠意蔥蔥,房頂儼然就是一個小小的菜園果園,葡萄藤架密佈整個房頂,小橋流水假山造型搭配周遭的蔬菜,別有一番滋味,將房頂改成菜園子,除了沒有空間之外,就只有一種可能,田園生活的主人依舊喜歡掌控和居高臨下,即便是在頤養天年的地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