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樑,日後去見阿光和管管等於手裡握有敲門磚,這就足夠了。
老馬伕婦當天晚上就到了張家致謝,並表示不管以後幹什麼,張家這份工都不會辭。約在一起回來休息一天的張軍和孔梅這才知道兒子似乎不是前幾天萎靡不振的狀態了,待到張世東他們一行人回來,才確定兒子的心結解開了。
張軍拉著兒子進了書房:“想開了?”
張世東點點頭:“我想要救世。卻發現沒人需要我來救。”
張軍猶豫了一下:“如果有危險,還是先保住自身,別的人……”
張世東攔住了父親:“爸,我知道,他們選擇了去,也就選擇了承擔最壞的結果。”
張軍站起身:“你的事我不問不管。阿光和管管那孩子我也覺得不錯,但你得告訴他們,船大了就不一定所有人都完全按照規矩行事,多看著點,真要是出了事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張世東皺了下眉頭。知道父親絕不會無端放矢。
“我也累了好幾天了,咱爺倆喝點。晚上我好睡個好覺。”
書房中,張世東面現陰霾,想了想還是沒有撥出那兩個電話號碼,自己不可能一輩子看著他們,他們要沒那個能力,日後會出更大的事。
老爺子迷迷糊糊也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孔梅給他側了側血壓後同意他再喝一輛,她也參與到父子的酒局之中,也想喝點酒好好睡一覺,冰櫃裡隨便弄了兩個菜,煮了幾盤餃子,一家人喝的津津有味。
與此同時,在市郊廢棄工廠的倉庫內,兩個穿著打扮很有風範的男子跪在地上,面色凝重一言不發,阿光和管管站在他們身前也是一言不發。
瘦鬼攙扶著管窺豹管老爺子走了進來,腿瘸已經徹底養老的管家高手鷹爺揹著手滿是凝重的跟著,管建軍在後面面現慍怒之色,進來對著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兩人不閃不躲任由他打罵,鷹爺在一旁也舉起手掌想要下手,跺了跺腳嘆口氣轉身站到一旁不言語。
“說,以後還敢不敢了?”管建軍喘著粗氣,使出渾身氣力去打,為的是留下這兩條命,一個是鷹爺的徒弟,一個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現在犯了規矩,私自在下面弄了不少事。
管管和阿光始終沒說話,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想跟張世東解釋,也是猶豫再三,選擇了沒說不去打擾東哥,用實際行動來說話。
阿光看著管建軍:“平江,不容有半點被詬病的地方。”
管管不陰不陽的道:“如果張叔出手,你們想要抵抗嗎?”
管建軍皺起眉頭,站在一旁抽菸不說話,鷹爺背對著大家也不說話,管老爺子顫巍著走到兩個鼻青臉腫跪地之人面前,柺杖指了指他們,最後嘆了口氣:“送他們滾出去,永遠別回來。”
管建軍臉上露出喜色,鷹爺也轉過身。
阿光毫不猶豫的向外走。
管管低著頭搭著眼皮,望著地面,手裡的指甲鉗慢慢的磨著指甲:“我明天的飛機去瑞士。”說完,也跟著阿光向外走,老爺子一頓柺杖:“站住,平江還沒亂,你們亂什麼?”
已經走到門口的阿光幾乎與管管同時回頭,手中槍對準了地上跪著眼露喜色的人扣動扳機,一彈夾的子彈全部打光,兩人死的透透,阿光和管管將槍扔掉,硬氣的望著管老爺子,管管先開口:“爺爺,你和鷹爺爺就頤養天年吧,現在的社會不是你們的時代了,我可以離開,但不能給東哥留下罵名。”
阿光一動不動,任由管建軍掐住自己脖子獰聲道:“養不熟的小崽子。”
管管看了一眼臉色漲紅卻依舊不反抗的阿光:“你殺了他,我保證你會陪葬,整個管家都會跟著陪葬。”
管建軍還是不服氣:“我們都是傀儡嗎?難道一點自主權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