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臉。剛剛直接就沒下車,直到所有都安排好才偷偷的下車回家去換了衣服打理一下頭髮和受傷的臉,一個小時之後出現在某位軍方大佬的辦公室,低著頭,四十多歲的人臉上滿是委屈之色,不是一般的委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打了一通。臉都丟到了國外去,能不委屈嗎?
“首長……”沒有多說別的,政治手腕厲害的人懂得怎樣才能搏取同情,首長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說的話註定不會客觀,反而會讓首長覺得你在狡辯,不如什麼都不說,自己一句話沒說,那張世東上車二話不說就將自己一頓暴打,還用說什麼。
“小霍啊,去醫院看看,好好休息休息。”
霍貞慶眼睛瞪得圓圓,不敢相信這是一直被自己倚為靠山的人說出的話,那是什麼性質,怎麼沒人管一管,怎麼沒人問一問,讓自己去休息,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首長……”
“小霍啊,你要知道現在是什麼時期,什麼為重什麼為輕,我想你該比我清楚。”
霍貞慶深吸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點點頭,道一聲知道了就沉默著,直到離開辦公室,面目猙獰的用額頭貼在牆上,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轉過彎,頭不斷的撞著牆,拳頭不斷的砸在牆上……
什麼叫輕重,什麼叫我比你清楚,那張世東打人,你們就不清楚嗎?他打人就可以被容忍,我想討個說法就被告知要忍耐嗎?為什麼,為什麼!
霍貞慶真想將子彈上膛,真想拎著槍去找那張世東,去將他崩了一解自己內心的苦悶,欺人太甚了。
發洩了一段時間之後,霍貞慶平靜了下來,他知道太多的機會不會給自己了,在香江自己丟了大分,回來後能夠只背個處分就算不錯了,這一次被打了,說不準是個機會,能撈點同情分,我就不說話,我看你們真的就敢置若罔聞嗎?
真的敢嗎?
真的敢。
從那天開始,觀摩團開始正式在燕京亮相,諸位首長輪番會見,會談在友好的氣氛中一輪又一輪展開,諸位華僑也都得到了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香江的大亨們也都安下心來,各種好訊息層出不窮,國內的投資環境早已不是八九十年代求爺爺告奶奶拉投資的時候了,國外的資本是蜂擁而至,經歷了最初的化工業原料廠的侵襲之後,現在各省份都開始有選擇的對招商引資進行甄別,不是你拿錢來就好使的時代。
在中央,這些華僑當然不會去談我要投資多少錢我要投資多少專案,只是在大方向上表明瞭自己的態度,未來對於國內的投資將會有集團性的戰略傾斜,這才是高層領導想要得到的訊息,也是這一次華僑商人們觀摩燕京需要表達的友好。
來到燕京,必要的旅遊也是政治專案之一,長城,故宮,頤和園……
張世東作為如今真正大內侍衛的頭子,古時‘太監’黨的頭把交椅,在這樣的國家大事面前,他必須親自出面,必須全程安排所有的安保力量,確保不會有任何的意外出現,確保發生在諾斯頓和香江的事情不會在這裡重演。
揍霍貞慶當然不是臨時起意,是在表明一種態度,是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存在感,你媽啵在香江擺了老子一道,以為跑了就行了,回到燕京一樣削死你,誰敢攔著!
這就是自信,功高的自信,一個做事看上去絕不靠向任何派系幫親不幫理的渾人,他做錯事反倒比他一直做對事更讓人高興,要是個陰沉穩重到讓人覺得恐怖的傢伙,估計不用他犯錯,上面的首長也不敢用他。
而直到如此張世東依舊被上級信任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不曾真正靠向任何派系,包括與他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艾家和童家,不管是誰都是一視同仁,也沒見他給任何一個童家人和艾家人辦事,也不曾偏袒過誰。並且張世東一直久不在燕京居住,也沒人去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