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在這裡有著無數的美女在舞池內揮灑著青春。
在這座城市中,無論在任何場合,別覺得自己有錢有勢,當你瞄上了別人的女伴時,別衝動的上去就嗅,當你覺得眼前這個人欠揍時,先將他的家庭背景掃聽清楚。
四九城裡,除了極少數的大家族紈絝子弟,你幾乎見不到任何的裝…逼…犯,有個千八百萬的先裝好孫子,億元家產的玩一玩見勢不妙就趕緊走,十億以上才有擺事的能力;處級幹部的孩子,別說自己爹媽是誰,廳級幹部的孩子要看你爹媽手中是否握有實權,到了副部級,才算是真正在四九城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薄面。
遂張世東等人坐下來之後,並沒有遭遇到任何無理的打擾,越是高檔越是衙內聚堆的場子,越沒有人在這裡鬧事,碰上一個你惹不起的,磕頭作揖裝孫子不算,回家還要被老頭子收拾,得不償失,就像是這裡的美女一樣,多得是,太極品的肯定不是凡夫俗子能夠嚐到,別以為一個女神出現在你面前她身邊就一定是個狗屁不是的草根癩蛤蟆。
大家都是各玩各的,酒吧的佈局也很有意思,大中小的空間都充分考慮到了客人的隱私,也是避免大家視線交匯,讓你看的是前方舞臺和舞池,基本上很少會打擾到別人,也沒人故意找茬。
單身或是兩個男人兩個女人結伴來的,都會坐在舞池旁的高腳椅上,在這裡近距離的享受著激…情澎湃的音樂,一瓶啤酒也能坐在這裡,但你要承受這瓶最普通價值最低啤酒五十元的價格。
“你就帶我到這裡玩?”花非花身體很有規則的律動,裙襬隨便捏了幾下繫了系就變成另一個風格的裙子,站在二樓的欄杆處,身體儘管只是極小的擺動,卻也有非常美的姿態,讓幾個同樣在欄杆處居高臨下的女人,哼了一聲挖了一眼離開那裡,這上下都能關注到的特殊‘舞臺’,基本上只屬於百花爭豔中那朵花魁。
“靠,有的玩不錯了,老子就是個土鱉,就覺得酒吧已經是消費最高的娛樂場所。”
花非花沒再說什麼,幾瓶價值不菲的洋酒為他們換來了二樓卡包的位置,花非花的司機也不喝酒,斜挎著一個包就坐在邊緣,來的時候從包裡拿出兩萬塊錢,服務生馬上給安排了這個位置,兩萬塊錢除了酒和果盤飲料乾果外,剩下的都是小費,有這樣的生人大客戶,服務生就差沒有站在邊上時不時問一句爺你有什麼吩咐沒有。
歌手演唱水準很棒,至少要比很多光鮮亮麗的所謂歌星唱的好很多,花非花和張世東坐在沙發上,聽著歌不去看下面,兩人將幾瓶酒拽到身前,一箱冰塊也拽過來,一排十幾個杯子,拼起酒來,一個接著一個很快酒就喝光,兩女秘書只是平靜的喝著紅酒也不過來搭茬,司機又扔了一萬塊錢給服務生,酒又上來幾瓶,服務生也驚呆了還沒看到過這麼能喝的兩個人,那可是後勁很大洋酒而不是啤酒。
服務生剛竊喜自己賺到了一個月都賺不到的小費,剛站回到樓梯口,就被一個巴掌扇在了後腦。
“小王八犢子,我的位置呢?”
服務生一看來人,馬上所有的氣焰都被撲滅,心想著真背,這位爺一個月來不了一回,大多還都是週末來,平日裡這位置也給普通顧客使用也沒運氣不好的碰到,服務生以為自己抓準了那位爺來玩的規律,孰料今天剛碰到一個豪客,剛賺了不少的小費,這位爺來了,滿腦門的官司怎麼讓那幾位豪客讓出位置呢?
他是多麼希望對方囂張的直接過去對著人家說你滾蛋,但現實就是現實,那幾位也不是傻袍子,沒事得罪那人幹什麼,我來這消費,這的老闆懼怕我,我就直接對這酒吧說話,真要是碰到了茬子,雙方沒有正面茬起來,也好收場,到時做的不對的肯定是酒吧,老闆還需要拉人找關係擺一個賠罪宴,將雙方都打點好,雙方面子都有了實惠也有了這件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