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巾下的一個服務按鈕,身體從水中站起,霧氣繚繞之中,一副美人出浴圖呈現在張世東的眼前。
一邊向著張世東走過來,一邊用浴巾很有節奏帶著十足誘惑的圍在自己身上,高挑的身材在浴巾的襯托下更顯腿部和鎖骨處的精緻,站在張世東面前,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甩了下頭髮,讓溼掉的發尖在他的臉上拂過,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俯身,讓身體溼熱的溫度傳遞到他的身上,一隻手抓住張世東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並拉著探入到浴巾之下的大腿深處,無需任何多餘的言語。帶有百轉千回的嬌聲呻吟:“嗯……”
女人勾引男人,無需理由。也無需任何的情感基礎,將女性天生的柔媚性感表現出來就足夠了。
浴巾在身體擁擠時散開,整個身體壓在了張世東的身上,低著頭準備親吻之時,老熊的舌尖一頂,距離張世東的臉只剩下不到幾寸的距離,油滑的舌頭挑逗著張世東完全佔據著主動,讓他感受到一個舌頭所帶來的誘惑有多麼強大。
這時的張世東也沒客氣,上下其手。上面抓著,下面摸著,直到老熊的舌頭離開,向著脖頸處親吻過去時,下面的手抽了回來,就聽見呲啦一聲,在張世東的脖頸處。迸濺出一點火花,一把小刀和一截鋸條正面摩擦,老熊的舌尖頂著一個刀片,眼中盡是驚愕的望著張世東。整個人呆掉,最後的招式都被對方輕易破解,這傢伙是哪來的。
從女壓男,到男壓女,從女勾引男到女的開始掙扎,張世東低頭望著那充斥著健康美的身軀,手在那平整光滑的小腹上來回摸了摸:“放心,我對你沒多大興趣,帶我去找你能知道的最高階別賊頭。”
單純的身體受到侵犯,至多讓老熊害怕,當張世東說出這句話時,女賊老熊身體一緊,目光中露出完全退後的保護色,對身體的防護沒有了,取而代之是對張世東那句話的謹慎。
“幫我帶句話,明天晚上王府井,我走一條街,你們可以用任何方法,只要能從我身上切走錢包,我保證以後不找你們麻煩,如果不能,真正主事的人出來見我。”
當天晚上,在燕京有超過三百名的小偷被反切,在外出‘幹活兒’時,剛剛得手的動手被人切走。
來高手踢場子了!
女賊老熊傳出了根源所在,張世東的樣貌被所有人搖頭否定,都表示不認識,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個人,對於挑戰,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張世東夠狂卻沒有破壞規矩,對於一些老賊偷來說是要謹慎點,年輕人是忍不了的,認為自己的地盤受到了侵佔,在得到了女賊老熊代表的東北幫代替傳出的話後,都說要幹,不把那丫切了整個燕京的活兒都不用幹了。
………………
“來了,怎麼不說一聲,該輪到我請你喝酒了。”
在臨湖,張世東用一瓶幾十年的老酒和一頓燒烤宴請了嶽天祿。來到燕京,嶽天祿同樣擺下了一個足夠份量沒有任何顯擺意思的排場來迎接張世東。
或許功利,因為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嶽天祿剛剛從老爺子的房間內出來,在家中已經久病很少見人的老爺子專門跟他談起了張世東,並讓他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與張世東接觸的所有細節。
嶽天祿很久沒有看到過爺爺一次性談話這麼長時間,這一次明顯是專門為張世東與自己談話,最後,在嶽天祿退出老爺子房間時,閉上眼睛將倦意掩蓋的老爺子留下了一句話。
一句話,讓自詡燕京大少我為峰的嶽天祿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平日裡即便是面對那些家世不俗的大衙內,他也不曾有過無力的感覺,岳家能給予他的東西很多,他也很爭氣的對得起岳家大少這個稱呼。
不鄙視草根也不貶低草根,但在骨子裡對於草根的崛起還是有著與其他衙內世家子弟一樣的論調,幾十年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