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並沒有確立關係只是不斷升級曖昧的張世東,讓她每一次都想要與其玩著曖昧的遊戲,不抗拒一些親密的舉動,甚至在張世東坐在家中受委屈時,有那麼一閃念,她是真有跟這個男人發生最親密關係的衝動。
以洗澡為由返回房間的江雪羽,沖澡後拿起電話靠躺在床上,腦子裡想著的都是怎麼去‘調戲’張世東,諸如自己已經洗好了,諸如午夜寂寞空虛難耐之類的話,連續發了三條簡訊,甚至最後還異常邪惡的照了一張美腿照給張世東發了出去。
男人好色,男人是流氓,實際上女人好色的更多,女人比男人流氓得多。二十年前的女人是矜持,十年前的女人是裝矜持也就是俗稱的裝緊,今天的女人更願意享受生活,享受男人,或許還會有一定量的極品女人對性的要求很高,不會輕易放縱自己,但這並不妨礙她們非常強勢非常居高臨下的反過來調戲男人,越是對自己自信的女人越願意用這種方式來彰顯她們的強大,與是否放蕩沒有關係。
“你確定?”
三分鐘之後,張世東的簡訊回覆,江雪羽嘟嘟嘴,正好此時方倩敲門,得到女兒允許後開啟門,站在門口暗示了一下:“不下去與小遠聊一聊?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
江雪羽皺了下眉頭,方倩馬上抬了下手向女兒投降,寵溺的指了指她,意思是你太不懂事了,怎麼就不肯聽我們的話呢,父母還能坑害你嗎,杜遠這孩子是從小看到的,知根知底對你又是一心一意……
類似的話,方倩向江雪羽灌輸了不下一千遍,現在都已經不需要重複,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彼此都能明白。
搖頭,拒絕,不止千百遍,都成為了彼此互道結束的一種方式,方倩嘆了口氣,關上門迴轉身就看到站在樓梯口的杜遠,帶著幾分歉意的眼神讓杜遠再一次的失望。
“阿姨,你愛看的電視劇開始了,我和叔叔去書房談些事。”
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剛剛從書房出來,又一次的進入,還不是江雪羽絲毫不講情面的拒絕,幼年的杜遠在對比中艱難成長,少年的杜遠在異樣目光中壓抑成長,成年的杜遠在拒絕中打擊成長,扭曲的內心是誰也無法讀懂的,他恨江雪羽,也愛江雪羽,恨到極致,愛到極致。
愛的時候,杜遠站在陽光下,從頭到腳都是愛的光芒。
恨的時候,在黑暗中,不斷的浮現江雪羽一次次或是商量或是無情或是堅定或是決然的拒絕。
“小遠,你放心,小羽只能嫁給你。”坐在沙發上的江永年依舊是霸氣十足,盯著走下樓的杜遠,繼續承諾著。
“叔叔,我們還是別逼小羽了,她也長大了,她有自己喜歡的男人,我不想逼她了。”說這話的時候,杜遠神色黯淡,傷心的狀態就像是一把刀子刺進江永年的心中,這眼神這神態就像是杜遠的媽媽他的老嫂子來見自己時的眼神一樣。
回憶,衝散了江永年對杜遠的懷疑。
而在房間中,視線剛剛從房門轉回來的江雪羽就感覺到床上多了一個人,嘴張開,尖叫馬上就要發出聲,看到來人又趕緊收生,在驚訝、驚喜、驚嚇交織的情緒中,伸手拍打著張世東:“你嚇死我了……”
張世東摟住江雪羽的腰,將頭枕在他的腿上:“我還是喜歡你穿職業裝。”
江雪羽身體有些緊繃,可並沒有拒絕這種程度的親熱:“你快起來,一會兒我媽要是進來怎麼辦?”
“我不管,剛才是誰在誘惑我來著。”
當張世東的手在夏涼被中摸到江雪羽光滑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時,她整個人的狀態完全沒有了往日妖孽的水準,不似米糯糯那般從內到外從上到下都是無敵的妖孽,也不似普通人那般水到渠成,江雪羽的反應完全與她的形象氣質閱歷性格不相符,就像是一個剛剛接觸到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