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裡的鍛鍊保證了肌肉的強度。
阿南則是從帳篷下鑽了出來,人剛露頭,嘭的一聲,一粒子彈崩在他的身前,這不是對方手潮,只是故意沒想打到而已。
偷襲的三個人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端著一把九五自動步槍,嘴裡嚼著口香糖,眼睛上帶著熱量感應儀,確保在漆黑環境中射擊的準確性。
一個與黑羊糾纏在一起,一個擊倒東察手臂被東察開槍劃破了一點皮,一個連續兩下狠的讓江永年的胳膊痠痛腫脹,又被那個搶過東察槍的人用槍指著,只能放下匕首抬起雙臂投降。
至於帳篷內的曹彼得、侯雅、張世東、江雪羽和杜遠,直接被一窩端,在那名帶著熱感儀的槍手命令下,抬起雙臂走出了帳篷,其中侯雅的衣衫不整,在睡袋中曹彼得沒忘記讓自己的手放在舒服的地方,也使得她走出來時,略顯得狼狽一些,胸前的束胸並不在。
“哦,good,江總,曹總,很高興見到你們,我叫土狗,我想這個黎明曙光的早晨,會讓你們一輩子牢記的。”幾分鐘後,當所有人都被繳械後,一支隊伍緩緩的從樹林中走來,當先一個瘦小滿臉騷皮疙瘩的男人張開著雙臂,嬉笑著走出來,先看到衣衫不整的侯雅,舌頭在嘴唇舔了一圈,也不管什麼正事了,湊到侯雅的身邊,直接伸手就抓住了那只有一件迷彩服束縛的酥胸,在侯雅剛要反抗之際,槍頂在了腦袋上,一旁的曹彼得也被人用槍頂上。
“別亂動,我下面的槍找不到地方,上面的就不一定會保持安靜了。”土狗直接扯掉了侯雅的衣服,按到了帳篷上,壓倒了帳篷,也不顧現場有多少人,淫笑著解開褲子,直接就要撲上去,侯雅害怕的尖叫,無助的哭泣。
這時候,曹彼得站了出來,他很有男人氣魄的站了出來,在生命受到脅迫之時,面對一個可能只是玩玩關係的女人,他沒有做一個縮頭烏龜。
“你們耗費這麼大力氣,不是為了玩女人吧,要想得到錢,別把人往絕路上逼。”
土狗停止了動作,笑著走到曹彼得身前,眉頭扭曲著以一種你很可笑的模樣,突的揮舞拳頭,狠狠在曹彼得的腹部給了一下,打得他張開嘴青筋暴跳捂著肚子半蹲下來,腸胃痙攣的抽搐感直襲大腦。
東察剛要動,嘭的一槍,眉心中彈,瞪著眼睛死在當場,令人詫異的是現場沒有任何的驚叫聲,侯雅是趁著機會整理衣衫,雙臂抱在胸前所在江雪羽和張世東的腳下,江雪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有一顆大心臟,保持冷靜鎮定。
“自己把衣服脫了,要麼死,要麼給我跪著過來。”土狗解開了褲子,露出了難看的物件,槍口對準侯雅。
嘭!
黑羊也被擊倒,和阿南一樣被捆在樹上,槍托猛砸了十幾下,滿腦袋是血的昏厥過去。
侯雅屈服了,在死亡面前她被迫的屈服了,脫光了衣服,跪著在滿是碎石的土地上走到土狗身前,埋首在他的兩胯之間,眼淚順著眼眶滾流而下。
江雪羽狠狠的抓住張世東的胳膊,指甲扣入他的肉中,她也害怕,身為一個女人,最怕的是什麼,無疑就是這樣的場景。
又有一個人走到了侯雅的身後,拽著她的腰讓她雙腿直立起來,解開褲子直接叩門而去,侯雅的雙眼圓睜,卻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就在她的腦門上,槍口傳遞來冷冰冰的溫度。
“這個不錯,過來!”瘋狂的群體必然是志同道合之輩,江雪羽被發現後遭遇到同樣的待遇,被人用槍指著,而站在她身前之一的杜遠木楞的一動不動,江永年怒吼一聲:“除非你們什麼也不想要了。”說著,站在了女兒的身前,擋住了那槍口。
砰砰,兩槍托,砸倒在地。
這一刻的江永年是絕望的:“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別碰我女兒。”
有人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