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我這個廢物至多也就是幫你對付他們父子倆。”
張世東:“我就喜歡與聰明人聊天,那樣會督促我別掉隊,好好跟你們這些偽君子學習。”
唐中樂面對張世東的譏諷,毫無反應。
張世東繼續說:“有你,我輕鬆些,我不需要道德立場,可我爸那邊需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交換的條件是你們拿出藏著的資產,我允許你們留一些,去非洲生活吧,我允許你們留下的錢,足以保證你們在那裡過上土皇帝的生活。”
唐中樂失笑:“我要是早認識你就好了,我最喜歡與真小人交朋友。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我們哥倆那些錢,其實你還是低估了我,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們哥倆沒少幹,那些錢就讓它們在時間的長河中慢慢化為塵埃吧。打我侮辱我隨便,我們哥倆一直在你的面前都沒有還手之力,到最後了,也得讓你看看我們哥倆的能耐,別過了幾年你腦海裡連我們存在過的記憶都沒有。”
張世東拍了拍手,真要是換個地方換個時間認識唐家這對兄弟,說不定還真能成為朋友,骨子裡那彪悍是值得人敬佩的,害怕恐懼這都不是懦弱,懦弱的最根本解釋就是不能堅守住最後底線的行為。顯然,唐中樂是有底線的,而他也相信唐中宇是有底線的。
“挪威切斯特農莊。”
“法國曼德羅酒莊。”
“新加坡華威雜貨鋪。”
“澳大利亞卡特洛亞動植物園。”
隨著張世東口中吐出的幾個地址,唐中樂從最初還保持淡定到開始崩潰,臉上表情的變化很極限,眼神中盡是不相信,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小宇不可能說的。”
張世東手指輕輕在桌上敲著:“你有他不知道的,信不信我能讓你自己說出來。”
唐中樂眼神一沉,猛的一驚,眼中滿是驚駭之色:“催眠,你催眠了小宇!”
張世東手攤開,讓唐中樂看著自己的手掌,猛的一收,唐中樂額頭浮現冷汗,搖著頭,還是不肯相信。
“走吧。”對待冥頑不靈的人,張世東有的是辦法。
“對不起先生,按照規定,您剩下的食物太多了。”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帶著幾分忐忑的衝著張世東說道。
不算高檔卻也不算低檔的場合,已經被張世東鬧了兩場,這經理也是硬著頭皮過來,桌子上剩下的食物也太多了,否則他也就忍了。
張世東笑了笑:“哦,我知道了,沒有吃光你們這麼怎麼處理。”
經理猶豫了一下:“您剩的太多了,按照規定,需要進行一些懲罰,或者將食物都吃掉。”
張世東:“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多簡單的事。”
嘭!
唐中樂腦袋被張世東按著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正好砸在沒有吃完的蜜汁豬蹄上,骨頭與臉對撞,油膩貼在臉上。
手一翻,唐中樂的臉朝上,鼻子裡噴濺出的鮮血與湯汁油水混合在一起,張世東接過病毒遞過來的熱手巾,抓著豬蹄,塞入唐中樂的嘴。
從豬蹄到蛋糕再到小菜,不斷的塞入唐中樂的口中,壓著他的嘴,看著他不斷的硬吞嚥下去各種食物。
唐中樂掙扎著,面紅耳赤,整個人噎得腳在下面直蹬。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請。”
“病毒,把桌子賠了,我們是文明人,不能做出任何不講理的事情。”
病毒扔在桌上一疊錢,有兩三千塊,周遭的顧客看到他們離開,趕緊回頭繼續吃自己的,聽到張世東最後一句話,暗自都鄙視了一下,哥們,你這樣要不算囂張,這世界還有囂張的人嗎?
病毒從張世東的手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