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他不是要留下來給大家當教官嗎?怎麼走了?
隱下意識的差點脫口而出你別走,轉念想到這位獨特的愛好和取向,強自忍耐住。
“有件事跟大家通報一下,病毒沒有留下來當教官大家不必心灰意冷,因為張教官就是曾經病毒的教官,他的一身本事,都是被張教官訓練出來的。”
一語激起千層浪,完全不能被人承認和輕信的言語,誰會相信張世東是病毒的教官,難道他比病毒還要強?這怎麼可能,完全就是無稽之談,教官不是在開玩笑吧?
“張教官讓我留一句話給諸位,昨夜的對抗賽,感覺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
丟臉唄,上來就被人給拿下了。
不,不對,我昨天表現很好,病毒是太厲害了,才顯得我們很弱,在城市中,我們的表現……
每一個人都回憶著自己昨夜的表現,嚴寒的環境中,在長時間的重複性訓練中疲乏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選擇的圍堵線路和戰鬥方式都是下意識,而不是有意為之,半個多月在這裡居住,對於這裡的一草一木雖沒有熟悉,卻已經能夠迅速的適應進去。
有變化,每個人都有變化,在這裡是有進步的,只是大家每日習慣了沒有發現而已。
“難道,是我們錯了,這位張教官真的有兩把刷子。”
“不,他就是個無賴,他根本就沒有一個軍人該有的一切,他不配成為大家的教官,他根本就是個雜碎,我們還要揍他教訓他呢。”
一點改觀的印象被一直以來的惡劣印象沖刷掉,張世東依舊是大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依舊是大家想要發洩的物件,依舊是大家努力奮鬥最後要打倒的目標。
沒有了過去的怨言,在那看似毫無新意的訓練大綱前,每一個人都拼了命的訓練。
外面被淘汰掉挖坑的人,內心難免有些不舒服,在更多的時間裡能夠靜下來,站在大門前看著遠處的同伴戰友訓練,而自己儘管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卻似乎丟掉了什麼……
直到,三天後百餘人被拉練離開訓練基地後,他們才知曉自己到底丟掉了什麼?他們已經丟掉了贏得榮譽的機會,他們還丟掉了親手找那個無賴報仇的機會。
“真是實戰?”
在車上領取了裝備之後,所有人第一反應是檢查子彈,確認了是真子彈之後,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色彩,憋壞了。
“規矩就一條,活捉,你們眼前視線視角一百二十度的區域內,有著三個窮兇極惡的國際罪犯,高手中的高手,僱傭兵的底子,手底下都有人命。要從他們口中得到資料,不能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不要將他們逼入民居。自由組隊,自由搜尋,罪犯體貌特徵不詳,記住,謹慎,不要認錯目標。任務時間:三天。”
說了,等於沒說。
難點不在於抓人,而是找到人認準人不讓對方發現儘可能不開腔抓捕。
本來覺得沒什麼的人或是有了思想準備的人,真正開始後才發現在這些限制條件下,抓捕有多麼的難。
超過百人,三天在方圓十幾公里的範圍內搜尋了一遍,沒有找到可疑目標。
一個五人小組一個七人小組,抓錯了人。
剩下的小隊,證實了真有這三個罪犯,幾次被逃脫後,第三天的圍剿中,隱的四人小隊,薛林的四人小隊,童童、燕小二和牛永壽的三人小隊分別與對方交手,開了槍,甚至牛永壽還與其中一個交了手,將對方制服後又被對方以一名在雪地內抓野雞的老百姓要挾換走。
確認了對方逃竄的方向,發訊號圍堵,百餘人追了十幾公里,沒見任何蹤跡,最終不得不返回,不服氣的人還說著對方可能藏了起來,應該搜一搜。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