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開啟,裡面是一扇一扇的生豬肉,一股餿味從木箱中撲鼻而出,豬肉上海能夠看到蠕動的蛆蟲。
擋布被拿開,籠子裡奔跑著躁動不安的老鼠,吱吱的叫著,足有上千只。
這些,就是晚上的食物?
刀鋒手裡拿著平板電腦,依舊旁若無人的看著愛情戰爭片,此時到他說話了,抬起頭:“哦,說一聲,營區裡該有兩套做飯的工具,不想吃生肉的,去搶。”
石橋就是門戶,除了那零星幾個靠著自身實力和運氣硬衝過來的,放養著鱷魚的河水就是天然的屏障,保證所有人只能在規定區域內,被人監視著停留,吃喝用度,也只能聽從人家的安排。
教官們拎著彈棍,在每個人的身上拂過,那些成袋裝著食物的都被挑了出來扔進河水中,繞了一圈,大家都習慣了聽從命令,到了張世東和小五身邊,彈棍剛要順著手臂碰到二人的身上,張世東是說話,小五則直接是行動。
“我不惹你,你也別來惹我,我被淘汰弄回去當殘廢之前,弄死你的能力還是有的。”
小五身子一挺,抓著彈棍,沒有往回打,而是幫了對方一把,讓對方手中的力量十足揮舞起來,狠狠的砸在自己腦袋上,鮮血順著腦袋流淌下來問道:“夠沒夠,要不再來砸幾下?”
我不打你,我讓你打我,然後我嚇死你。
不等對方反應,小五直接將彈棍搶了過來,對著自己腦袋,咣咣咣又是三下,鮮血順著額頭流下,在臉上形成一道非常恐怖血色瀑布:“夠了沒?”
她身前的教官走了,也不怕被人效仿,真要有這位的勇氣,你身上藏著東西我也認了,至於張世東,狠話是撂下了,還是沒有逃過牛肉乾被搜走大半的代價,穀米三人也是一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出了這裡弄死你。
小五成了這裡第一個威懾全場的人,撕開被褥一條,綁在腦袋上,繼續一躺,跟張世東一樣享受夕陽餘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覺,而一直遲遲不肯離去的醫療急救小隊隊長張良,則忍了又忍沒忍住,湊到小五的身前,將聲音壓低:“我可以幫你包紮一下。”
小五斜眼看了看,繼續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狀態:“你想幹我?行啊,打倒我,你想幹嘛幹嘛,三秒和一個小時的都行,反正就是活塞運動,你累我也不累。”
全場暈倒,這位實在是太彪悍了,這是哪裡來的奇葩,是神經正常的人嗎?不會是賈勇那龜孫子從哪個精神病院找出來的吧?
沒事,別惹她,跟一個瘋子你還能比狠,跟一個神經病你跟她比什麼,在你下決心弄死她之前,切莫跟她成為敵人。
很快,張世東四個人形成的臨時小團隊就成為了現場第二個不願意被任何人招惹的團隊。韓樂掏刀了,直接將一個來自漠北監獄的傢伙給續(扎、捅)倒了,那把古惑仔專用砍刀,在對方的肚子上來了三下,直接被張良帶著人抬出了集訓營。
而他受到的懲罰也遠遠要比大家想到的要輕得多,衝進來一群教官,拎著彈棍,對著韓樂一頓狂揍,打的他狂吐血人倒在地上抽搐,可即便如此他手中的砍刀也沒有鬆開,單手護住腦袋,咳著血,笑著,望著那些試圖過來撿便宜的人,撐著身子,砍刀杵在地上,指著剛才幹倒之人的同伴:“來,再來,我就開始殺人了。”
穀米手中的匕首飛了出去,躺在從帳篷內拽出來的單人床上,眯著眼睛看著那些人:“怎麼,來這裡是想死的,不想重新獲得自由了?要都想被放倒在這裡,我成全你們。”
共同生死戰鬥過,產生了超越臨時組隊的友誼,從獨自透過無人區,並肩在河水中鬥鱷魚,幾人都對彼此的實力有了認可,覺得能夠組成臨時的隊伍,在這裡共同為了獲得自由而戰鬥。
張世東動作更快,直接從地上彈起來,抓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