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小德吐了，當他又一次將小五擊暈後，當場嘔吐，面色蒼白的躺在了床上，足足三天時間，滿腦子都是小五那近乎於機器的冰冷瘋狂，機器還不可怕，關鍵她是活生生的人，那鮮血橫飛，傷口猙獰的畫面深深的會印在你的心中，尤其是一次小德看到小五胸前一個乳…房上密佈的刀疤和消失無蹤的乳…頭時，他發現自己竟然下不去手了，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全沒有將自己當做女人卻實實在在是個女人的女人。

米糯糯有些後悔將小五叫過來，每一天當張世東擊暈小五之後，他都會坐在電腦前，輸入很多很多的文字，每一段文字對於接下來要接受訓練的人來說都是災難，米糯糯坐在他的旁邊，不僅能夠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冰冷，還有那些文字中冷冰冰的死寂。

每天晚上，米糯糯都施展出渾身解數，與張世東瘋狂的歡愛在一起，用盡所有的氣力，直到雙方相擁時，她都會問出相同的話語：“你要訓練出什麼樣的戰士？你計劃中出現的不會是戰士，只會是一群有著行動能力的死屍，你瘋了嗎？你要毀了自己，還是要國家摧毀掉你。”

張世東一直沒有回答她，直到米糯糯要帶著小五離開，他才給了米糯糯一個答案，一個聽起來有些瘋狂的答案。

“如果我能讓小五成為一個思維正常的人，你覺得，我訓練出來的還會是一群有著行動能力的死屍嗎？”

米糯糯搖頭：“這不可能，小五……”

張世東打斷了她：“先別急著說不可能，沒有什麼不可能。她得先死，後才能活。”

第二百七十四章　沒有這張臉，還愛嗎

“那我，就陪著你死一遭。”

這是米糯糯的宣言，張世東沒有想過去改變她，明知不可為還是不要為之，米糯糯是一個擁有著獨立性格的女性，任何時候她都不會被別人的思想左右，真正做了決定之後，更是至死不回頭。

米糯糯拿著一把匕首，抵在了臉頰上：“沒有這張臉了，還愛嗎？”

張世東很想說不，那樣米糯糯就會放棄，但放棄歸放棄，她一定會去用實際行動印證張世東的話，一個妖孽，絕對有自我毀容的勇氣。

“有很多的東西，不是能忍就可以的。”張世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那些，都不適合女人。

“放心，我又不會加入軍隊，我說陪你死，是思想上陪著你一起瘋掉，行為上陪你在死亡線上共同舞蹈，那些噁心人的訓練我才不會參與。”米糯糯突然笑了，說出的話讓張世東直翻白眼，抓過來狠狠對著屁股揍了幾下。

為了躲避小五，張世東選擇了回家住，把夢想之館暫時讓給了小五和小德。當小德知道張世東走了之後，他也想跑，晚了，沒有被先打暈一次體力流逝的小五，生生能夠纏住小德，整個夢想之館，成了兩人的競技場。

張世東走後，每天晚上，米糯糯都會抱著如死屍一般的小五入眠，小德則在馬二非常四五六七八把刀的惡劣水準下，接受治療，有時病毒等人心情好會幫著他治療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則只有馬二對這位共同欣賞戰爭藝術片的片友治傷。

病毒、老鬼和孔雀三人都在看著那還沒有完全成型的訓練大綱，單只是張世東根據兩年國外漂流匯總出來的訓練內容。就讓他們三個人沉默，難得會有如此沒信心的時候，想要升起信心實在太難了，越是行家對訓練大綱中那些讓人髮指的內容越是瞭解，越知道其難度。這還只是最初級的沒有成型訓練大綱。按照張世東的意思還要加入諸多變態人物腦子裡的東西，三人不約而同升起同樣的念頭，如果最後的訓練大綱有這份的兩倍恐怖，三人都沒有信心透過。

受刺激了受打擊了，先是小德，再是小五。這又有一份沒有安全成型的訓練大綱，三人過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