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色膽包天,惡向膽邊生。瘋狂之下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酒精的衝動再一刺激,衝進來看到溫情的睡裙和睡袍裝扮,直接腎上腺素分泌過度,抱著對方就往屋裡進。
溫情瘋狂的扭動身體,瘋狂的動用身體能夠動用的一切反擊,當她發現牙齒的威力要遠遠超過手腳時,淚水充盈的眼睛內有著完全不會屈服的堅持。
陳雲貴人高馬大,溫情幾乎沒有多少反抗的力量,可她足夠的堅定,那就是自己的身體絕不能被寧九天之外的男人觸碰,哪怕是死,也要給寧九天守身如玉。
一邊要壓制,一邊還要脫衣服,陳雲貴選擇了堵住門口的位置,稍稍放鬆了一下對溫情的壓制,雙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溫情毫不猶豫的用膝蓋猛砸了一下陳雲貴的下體,身子在床上一滾,猶豫都不猶豫,直接甩開窗簾衝到主臥陽臺,拉開窗戶向上一縱,手在窗戶上沿搭了一下,停頓都沒停頓,直接跳了出去。
當溫情的身體從視窗消失之後,陳雲貴一下子酒醒了,所有的慾望頃刻間被衝散,順著視窗探頭望出去,溫情摔在了公路旁的馬路上,一動不動,鮮血從她的身下緩緩溢位。
陳雲貴嚇傻了,腦海中滿是溫情摔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身影,死人了,死人了……
他只是個色胚,只是個國企內的地方高管,弄點小錢,玩玩女人也就是極限了,讓他殺人,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至少剛剛開始擁有了超越法律特權思維的他目前還沒這個膽子。
慌亂的看了一眼,渾身發抖,沒多想別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衝進衛生間拿了一個浴巾,沿著自己進來的地方倒著擦了出去,將腳印擦掉,退到門口擦了擦門把手,瘋狂的從三樓跑了下去,衝到車邊,也沒膽去看一看溫情到底怎麼樣了,啟動車子飛速的離開現場,一路狂奔到家中,鑽進家中的書房,大口的喘著粗氣,想到車中那浴巾,開啟門又跑了出去,妻子穿著睡衣從房間內走出來,揉著眼睛看著陳雲貴:“你幹什麼呢。”
陳雲貴沒理會她:“少管閒事,睡你的覺。”
車庫內,陳雲貴燒了浴巾,看著那些灰燼,完全沒有聞到刺鼻的燒焦味道,腦海中依舊全都是溫情摔在地上的畫面,他怕,很怕,入室企圖強迫發生…性…行為,逼迫人從樓上摔下去,造成人命案,自己會是什麼罪名?
陳雲貴又一次的瘋跑回書房,開啟電腦檢視相應的法律條款,心急之下還沒有想到衛律,還沒有想到趙美茹,還沒有想起自己是特權階層的事情。
……………………
寧九天一大清早睜開眼睛就覺得心不安,吃飯沒有吃好,到了單位辦公室之後,從辦公桌內拿出另一個手機,看著上面沒有任何的簡訊和未接電話,心放了下來,開始正常的工作,可那種心慌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半個小時之後,寧九天讓秘書臨時推掉了日程安排。
拿出那個特殊的手機,寧九天撥打了溫情的手機,響了一會兒之後接通,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喂。”
寧九天一皺眉頭,就想要結束通話電話。
對面突的開口:“你認識溫情小姐嗎?”
寧九天再次皺眉:“嗯。”
“她出事了,人從自家的樓上跳了下來,現在正在做手術,如果你是她的朋友或是認識她的親人,請代為通知讓他們到中心醫院來……”
話還沒說完,寧九天就衝著手機吼道:“她怎麼樣了?”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大早上心慌了,溫情出事了,溫情出事了,怎麼辦?她怎麼樣了?
“很不好,目前右腿粉碎性骨折,肋骨也有碎裂插入肺部,正在手術,目前只知道這麼多的訊息……”
寧九天結束通話了電話,騰的一下站起身,直接就要直奔醫院,走到門口又站了下來,眉頭緊鎖雙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