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雷是否會因為自己掙脫而爆炸,他更願意相信那是真的,三天了,他只見到過那個女人一次,是進來重新捆綁一個足夠成年人飽餐一天的巨大面包,省著點吃,三天侯維凱還能有力氣說話。
他不敢喊,也不敢叫,在門上有一個分貝測試器,同樣綁著一顆手雷,所有的佈置他都不敢去嘗試,在確定了對方沒有殺意之後,他選擇了沉默,老老實實的沉默,直到對方從自己的家中得到他們想到的一切。
膽小怕死有時候也能成為一種特殊的優點,他想的很對。此時他的父親,就站在南家的別墅前,整理了一下衣衫,抖了抖龍頭拐,沒有讓司機去按門鈴,而是自己走上前,按動了那個他以為一輩子都不會觸碰的門鈴。
“我是侯潤生,想要見一下南懷仁南老。”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兒子如今生死未卜,三個傭兵團在國外的根基都被斷掉,對方抓走侯維凱,除非自己不要這個兒子了,否則靠香江警察,絕沒有可能找得到。
要麼,為了兒子,踏進這扇門,彎下這腰。
要麼,傾其所有,全面開戰,放棄一切,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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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現在這裡由我接管
南懷仁瘦小的身軀站在房簷下,看到侯潤生走進來,腳步離開原地,給予這位曾經老對手足夠的尊重,至少在此刻他擁有穩坐釣魚臺的機會沒有去彰顯自己的強勢。
兩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侯潤生苦笑了一聲,作為失敗者,他有這個覺悟。反倒是南懷仁,沒有了過往的咄咄逼人,很平和的藉著握手的機會,拍了拍侯潤生的胳膊外側:“辛苦你了。”
這不是對敵人的同情和理解,只是同為父親的一種理解,為了兒子肯低下頭,這樣的父親至少應該得到尊敬。
對待這棟屬於南家的別墅,侯潤生完全陌生,他曾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踏入這裡的可能,沒想到老了老了,還是來了。
“我以為我永遠不會踏入這裡。沒想到,還是來了。”侯潤生既然決定了要低頭,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少了往日的鋒利,多的是一種歷盡鉛華後的圓潤,可以說,這一次發生在侯維凱身上的事情,讓這些始終差了點的侯爵士在心性方面大圓滿了。
望著破而後立的侯潤生,南懷仁暗自點頭:“偶爾來坐坐,下盤棋,喝喝茶,老嘍,看不慣外面的風景嘍,有一棵樹,一壺茶,一盤棋,一個棋友,這一天,也就過去了。”
侯潤生望著窗外的樹下:“可惜了,你我擅長的棋類不一樣,不然,還真能坐下來換個方式一較高下。”
南懷仁搖搖頭,失笑道:“最近我新學了一種玩法,叫做五子棋,挺有趣的,跟我們家一個小保姆學的。”
侯潤生瞬間失色,良久之後才喃道:“我不如你啊,這麼多年我一直不想承認,今天我就破例承認一回。”
南懷仁笑了:“這破例二字,你已經不輸了。”
侯潤生哈哈大笑。中氣十足,以龍頭拐撐起身子,那彎掉的腰繼續彎著,腳步,卻依舊堅定。
南懷仁端起茶水:“不送。”
“我還能再拼十年。”侯潤生的聲音幽幽飄來。南懷仁眼皮不抬,隨口回應:“我只需要掌舵兩年。”
十年,我侯家定然還能殺回現在的位置。
兩年。我南家就能達到你永遠追不上的高度。
走出南家的侯潤生,輕嘆一聲,上車之後,告訴一直等在車上的助手:“告訴公司裡的人,我南家出售集團持有股份的百分之十二,要搶的。股市裡去砸吧。”
“侯老,那樣我們……”
“不必說了,這件事,董事會那邊我會去解釋。另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