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給張世東加油:“打倒他們,打倒他們,打,打,打。”
在矯情的厭惡和純直的可愛之間,其實只是一個頭髮絲之間的距離,有些女孩就給人感覺怎麼這麼矯情,打心眼裡覺得她討人厭,有些女孩就會讓人覺得很可愛,很純,做的很多事都是發自內心。這兩種人差距並不大,那些遊離的女孩甚至會讓不同的人產生不同的印象,有人很喜歡有人很厭惡。
葉聞語就是個典型的特例,她的純直中有著富家千金讓人無法接受的毛病,她的可愛之中也不乏女孩子獨有的矯情,但她的眼睛將這一切都給掩蓋甚至反轉,那是一雙喜形於色的清澈眼睛,或許是從小就沒有經歷過任何的爾虞我詐,她不需要讓自己太過費心思的去考慮別人的感受和去迎合別人的心思,我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沒有心思去傷害別人,至於你怎麼想或是想多了。那與我無關,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我高興就好,你惹我了我打你罵你,你要是傷害我了我就殺了你也可以,至於法理道理,似乎從來都沒有進入過她的世界。
見到這個胡鬧間認的男朋友這麼厲害,她多的一點都沒想,人家長的挺乾淨的,個子很高體型也很好。眼中沒有一般男人的邪氣色迷迷,自己抱著他睡了那麼長時間,一點過份的舉動都沒有,現在又加上一條能打,又不是非要怎樣,一個稱呼而已,她根本就不在意。就算真的處朋友又怎麼樣,在美國三五天換一個男朋友的時候多了。
張世東倒不是真的大發善心要幫助,也不是因為葉聞語是個美女而仗義出手相助,一是對方打擾了他,二是對方推搡了他覺得可以當做朋友相處的常亮,三是跟自己裝備還能慣著嗎?
這麼長時間乘警都不來。尼瑪現在這社會真是有錢有勢能使磨推鬼啊,這大庭廣眾的公共場合,人來人往這麼多都敢無視,拍客這麼多,隨隨便便拍下來都夠這個城市火車站喝一壺的了。
幾個大戶人家的保鏢。身手至多是在武術學校水準,要麼是警校畢業。學習過自由搏擊之類的,當下保鏢這個行當吃香,連帶著那些相關院校沒能得到好工作的學生們也有了新飯碗的機會。
狹窄空間戰鬥那更是張世東強項,等待常亮聽到一聲一聲哎呦哎呦衝出去時,順著窗戶,張世東已經將一個個直接扔到了站臺上,距離嘛,正好在紅線以內,在他扔的時候就是火車剛要啟動,列車員上車關門之際,快速的像是扔柿子一樣,也不管視窗太小會否對他們磕磕碰碰。
火車啟動,乘警來了,看著對方,張世東除了笑就是笑,那是一種會讓你覺得心裡所有活動被看穿的笑,也就是你做了虧心事,害怕鬼叫門,誰對你笑你都會覺得心裡那點秘密被對方看穿了。
“我給他證明,那是一群流氓惡棍,是卓不凡的手下,他們要綁架我,要抓我,他是見義勇為,保護了我。對了,剛才這幫人在車廂裡橫衝直撞的時候,你在哪,你怎麼不來,害怕他們揍你,還是因為你收了人家的錢。”在葉聞語的口中說出來的話,就不會給你留半點顏面。
乘警一愣,剛想說什麼掩蓋自己的倉惶,常亮也將名片拿了出來:“我也給他證明,我們在車廂內正常睡覺,他們橫衝直撞闖進來,在沒有辦法得到援助的情況下我們需要自救,畢竟他們動了手,我們屬於自衛,這件事我希望馬上向鐵路警方報案,我需要警方調查清楚後給我們一個說法。”
人靠衣裝,首先葉聞語的穿著打扮氣質就讓人不敢小窺。
常亮夫婦的穿著打扮也是名牌一身,說話的氣度和口氣絕不是升斗小民,乘警瞭解完情況表示會跟當地派出所取得聯絡,瞭解這些人的處理情況。在車子到達魔都之前乘警給了其實不需要答案的眾人一個答案,那些人在當地被拘留,不管怎麼說,在場也不會有人有那個閒情逸致返回到事發地的派出所去看一看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