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出,這也算是一段話題了,講出去都沒人會相信,必須附帶上玩牌四個人的身份。大家才能明白為何攻擊目標都非常明確的牌,玩的是多麼的兇殘,一不小心就會被狂轟濫炸,時不時還要遭遇到包夾圍攻,而同伴呢,不落井下石踩你一腳都是客氣的。哪裡還會幫忙。
張世東一人給了一盒圍棋棋子,訂下了賭注的大小,這充當籌碼的圍棋棋子就成為了四女捍衛自己領土的兵卒資源,不容任何人搶奪,就是要贏,要將別人的錢贏進自己的兜裡。都要對方在張世東的面前顏面盡失。
不到十分鐘,戰局硝煙瀰漫,取暖裝置讓這山壁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戰鬥的慘烈也使得四女都開始屏氣凝神,每一張牌每一次出牌都小心謹慎充滿殺氣,試探的階段一過一把牌必然是洶湧澎湃摧枯拉朽。
伴隨著一二三號惡犬走進房間,張世東的注意力從牌桌上轉移到了三人的身上。
三號。標準的狂獅型別戰士,渾身上下充斥著陽剛之猛,很有曾經阿諾在終結者系列中未來戰士的形象,強悍,給人一種力量不可敵的強悍感覺。
二號,眼鏡男,身體纖瘦,沒有絲毫的高手風範,但這類人一旦出類拔萃必然是天下無敵,偶爾與張世東對視。眼神中充斥著要將其徹底碾成肉沫的殺意。
一號,高手,非常純粹的高手,泰拳高手,身體的骨骼和肌肉因為超極致的訓練而變得畸形。是那種能在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強者,每一步的走出都讓身體狀態保持在極致狀態,一旦戰鬥第一個動作就是最強實力的爆發。
張世東看了看三人,點了支菸說道:“一號在這裡並不是最大,我說的對嗎?”
一號揚拳:“我,足夠了。”
張世東勾了勾手指:“你們三個一起上吧,我就喜歡這樣的地方,一切都靠拳頭說話,節省時間。”
兩分鐘後,三號口吐鮮血倚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捂著胸口面色貼牆,他知道對方如果用了全部的實力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二號用匕首割著自己的身體,讓這種疼痛壓制住別人帶給他的疼痛,保持著絕對的清醒;一號四肢全腫起來,他最強的就是身體武器,拳臂肘腳腿膝,全部完敗。
門口又走進一人,穿著打扮與這裡所有人都不一樣,身上緊身皮衣將姣好身材襯托出來,臉上十幾道傷疤將原有的樣貌全部覆蓋,光頭的疤臉女人,皮衣上印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阿拉伯數字零,見到張世東直接拉開皮衣的拉鍊露出裡面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都是疤痕,密密麻麻的疤痕已經將她女性的所有生理特徵覆蓋,再飢渴的男人也不會對這樣的女人產生半點興趣。
“我在這裡埋下了超過五十公斤的炸藥。”
張世東撇撇嘴:“你威脅我?”
零號呲牙笑了,那牙很明顯都不是自身生長的:“我從不威脅人,她是我的,被你搶走了,那你們就一起死。”說著,手中的引爆按鈕在她滿是猙獰的笑容中引爆。
張世東不動,那邊玩牌的四個女人也不動,對這所謂的爆炸毫無所覺,就像是電視中出現的畫面一樣,沒人會當作這是真的。
張世東邁步向前,抱了抱零號,帶有著男性對女性的尊重,輕輕幫她將衣服穿好:“我認識一個叫做小五的女人,她也為了朋友奉獻出了能夠奉獻的一切,或許我這個詞說的不對,不是朋友是親人才對。”
“哼!”零號沒有反駁他的話,驕傲的男人都自大,就是不肯將那個愛人的詞彙說出口,因為親情因為愛情才會有一個人為另外一個人完全奉獻出自己,小五如此,零號亦如此,米糯糯和譚沒了何其之幸擁有著這樣的一個人守護在她們的身邊,甘心為了她們將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只要她們需要,縱然是化身地獄使者亦在所不惜。
何